滴蜡,宁生连忙叫道:“有,有的!”
她手中的烛台停止倾斜,宁生疼得牙齿都在颤,道:“送奴来时,爹爹嘱托奴,奴年纪大了,若此行卖不掉,以后只能去青楼接客,故而,要想尽办法讨公主喜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宁生在飞速回忆,又道:“公主常出入青楼廊馆,阅人无数,奴虽天生阳物伟壮,仍要日日服食保健药品,维持雄风,才能稳固恩宠。”
前桥并不想听这些,直接问道:“你爹爹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庶卿的事?”
宁生道:“……是,爹爹曾嘱咐奴,庶卿家世显赫,又代掌公主府,奴不仅要讨好公主,亦要讨好庶卿。”
果然没错,前桥听罢脸都黑了,咬牙道:“他让你如何讨好庶卿?”
“庶卿无法侍寝,有意让奴代行房事。奴伺候公主与庶卿,便是讨好……”
“你可有私下‘讨好’他?”
宁生一顿,前桥立马又滴了一滴蜡油上去,把他痛得大呼一声,白面冷汗地躬身缩成一团:“没有,没有!”宁生咬牙道:“奴知晓分寸,庶卿也对奴讲过明庚之事……”
“若平白无故,他会对你讲这个?”前桥追问道。可宁生夹着双腿倒在地上,痛得只顾吸冷气,好像再也受不住一下。她带着气掐住宁生的脸,道:“我的电量何等珍贵,你可真不知为我节省!”
受不了一直跟他挤牙膏,前桥强迫他抬头张口,将舌头送进去搅动。宁生下体被她略带粗暴的动作揉捏得逐渐胀大,牵扯着蜡油痕迹,带来新的痛感,被占据的唇舌只能发出声声呜咽。
疼痛伴随让人窒息的吻,难得宁生忍着痛还要下意识迎合。他比罗子昂稍微好对付些,手腕处的红光在第三次蜡油滴落前出现,终是免去一场皮肉之苦。
——
3
前桥的视野重新清晰,发现宁生仍旧赤裸着身子跪在面前,这让她有些时空混乱的恍惚,旋即意识到,面前的宁生并没有被绑着双手。
他乖巧而沉默地跪着,肌肤雪白,赤条条的,一如今日。只是对面坐着魏留仙,翘着二郎腿打量他。许久之后,才开口对那位站在一侧点头哈腰的男人道:
“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我府中已有十来个使奴,平日里乱糟糟的。这奴儿若是没过人之能,不如另投他处吧。”
那位卖奴人便讨好地笑,将一个木匣双手奉上。魏留仙瞟了一眼,见那盒子木料一般,也不放在心上,只让仆人接了打开。
抬眼看去,盒中竟然躺着一尊木雕,尺寸甚是伟岸,把魏留仙看得有些意外,挑眉问道:“当真?”
卖奴人见中她下怀,喜不自胜,拿出一个随身酒壶,倒了杯酒给宁生喝。那酒水中似乎掺了催情之药,宁生饮过没一会儿,便浑身燥热,下体勃起。那处硬邦邦地翘着,果然如木雕般壮硕。
她正经欣赏了一会儿,才问道:“多大年纪了?”
卖奴人道:“二十二岁。”
“年纪不小了,竟还是处子吗?”
卖奴人解释道:“一直调教着,从未放名揽客,也未滞势过。这奴儿体质异于常人,又被教得贴心乖巧,轻易卖与青楼着实可惜,倒不如等着贵人慧眼识珠。”
前桥又看看宁生的脸,见他模样端正,像个知书达礼之人,偏偏竖着阳物狗趴在地,狼狈猥琐。反差造成感官冲击,她最终笑道:“既是如此,就留下吧。”
卖奴人松了口气,宁生也如释重负,磕头叩谢公主大恩。魏留仙走到他面前,俯身嘱咐道:“奴儿,望你日后担得起这身价。今夜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府医便来为你滞势。”
如此吩咐后,打发卖奴人领了银子出府,便不再过来探视宁生。头两天还嘱咐下人用心照顾,时间一长便忘在脑后。唯有梁穹记得她新买了个使奴,让医官开了药膳,日日给宁生滋补。
月余后,府医向魏留仙报告,说宁公子已恢复好身体。彼时魏留仙正同梁穹用膳,听罢便对梁穹道:“对了,这位新得的奴儿甚为乖巧,不如今夜庶卿留下,调教调教新人。”
梁穹应声,把前桥看得一脑袋问号。
合着明庚死后四个来月,梁穹就农奴翻身,从被调教的一方晋升为调教教主了?
和明庚在时充满逼迫和威胁的三人行不同,此时梁穹和魏留仙似乎就这种交媾方式达成共识。两人在床上做些接吻之事,等着宁生被送过来。
宁生被锦被卷得像只春蚕,只露出头和半个肩膀,被五个奴仆抬着送来。魏留仙见了便笑:“怎么不自己走,偏让他们费力去抬?”拆了被子,见他下体已经硬硬地立着,便知他提早服用了壮阳之药。
这谄媚的举动并不讨喜,甚至触犯了魏留仙隐秘的红线,她立即兴致阑珊,只摆弄一下便道:“去伺候庶卿。”想了想又补充道:“注意分寸。”
宁生便低头至梁穹腿根处,细心舔舐他的卵袋,舌头沿着轮廓向上,逐渐把龟头含在口中,舌尖在冠状沟和精窍处舔戳,把梁穹刺激得呼吸急促,侧头将魏留仙乳头衔进口中吸吮,又被她捧着脸吻起来。
“庶卿感觉如何?”
男根已经被宁生吞咽到喉咙深处,梁穹忍着顶胯的冲动,沙哑道:“甚好。”
魏留仙便跨坐在梁穹面上,让其以口唇吸吮。梁穹一边舔舐,一边被宁生娴熟地侍弄,没待一会儿便泄了身。
宁生将口内精液咽下,又舔净阴茎上的残留,此举让他重获魏留仙青睐。她爬下梁穹的脸,转而和他趴迭在一处,翘起屁股对宁生道:“乖奴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