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得都湿了。也没有反悔。」
这话,还有龟头处湿漉漉的触感都让鹤胥很受用,他单个手肘压在她耳侧,又上去亲住她的唇,另一隻手去抓住她细柔的腰肢,就慢慢的将自己推了进去
推进了一个龟头,鹤胥刚硬的脸上就有了汗水,衬着暖黄的灯光,让他冷硬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黑沉沉的眼睛端详着身下的女人,他得眉皱得死紧,离音疼得脸都白了,看到金主的脸色,顿觉无语,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破处的是他。捧着惴惴不安的心臟问他:「怎,怎么了?」
「你乖,我忍不住了。」鹤胥含住她双唇,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便破开了那层薄薄的膜,最终撞上了宫口。
离音脸白了白,双手不自觉抠进男人皮肉里,她这样的举动其实是犯了大忌,如果换作是旁人身为一个伺候人的,这个时候你不单要将自己的难受咽下,还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务必让金主尽兴。
然而鹤胥却不在意,在打算将她吃了的时候,她的身份便已由魅色里的姑娘转换上了鹤胥的女人。
离音气息还有些抽,鹤胥上下摸摸她的腰肢:「乖了。」
他脸上一点隐忍的热汗落在离音脸颊,离音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如果刚开始是抱着为了钱,为了报恩的心思来的,现在却是真的因为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得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