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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1 / 2)

:妖娆校花x金主大人 (高h)

那根热热烫烫的鸡巴抵在宫口就不动了,离音却能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动,而它的主儿这会儿又开始亲她双唇,呼出的气息似乎都能把人灼伤。

离音就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如果是不明情况的人,这会儿看到男人对她的唇穷追不舍,肯定会以为这人是喜欢亲她的嘴,也只有身在其中的离音才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对两性之间的事懵懂不知。

如果刚才她没有主动去用自己的穴蹭男人,估计这会儿男人还在找洞钻。

这事儿不能想,一想就跟中毒了似的,离音怕自己想着想着就要笑出声,然后就会重复刚才那一幕,男人满脸不认同地指控她不认真,那种黑沉沉的眼神,就像软筋散一样,让她由心软到心,再来几次离音怕自己这颗心就这么糊里糊涂的陷了进去。

离音边承受着男人热情强势的吻,边伸出手去抓住男人掐住她腰肢的手腕,带着大手上移,按住自己一边乳房。

她这具身体体型和长相都十分出挑,腰是那水蛇腰,乳房是饱满的d罩杯,屁股又圆又翘,形状非常的漂亮。一上手鹤胥就被手心的触感勾起了好奇心,他退离离音的唇,又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离音的胸。

发现体内的鸡巴在渐渐变大,温度也越来越烫,离音担心再这样下去男人血管会爆炸,任由那红晕爬上脸颊出声同他说:「这儿是我的敏感点,鹤先生如果想要下面更湿些,可以揉揉它。」

说完,离音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这男人看着有三十齣头,是个成熟睿智,定力非凡的男人,怎么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在她面前离音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儿,被他处处包容着,可有时候男人的举动,又让离音觉得他才是那个小孩,需要她去包容他。

鹤胥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埋头去衔住颗乳头,在嘴里咬了咬,就发现那颗软软的颗粒渐渐的变硬变大,还带有点点的奶香味,但并没有奶水流出。

鹤胥黑沉的眸色加深,对着这颗乳头又咬又吸的,另一边也被他的大手玩着,白花花的乳肉被掐得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离音这具身体初经情事,敏感度却非常之高,被男人这样用嘴又用手玩着前胸,刚才清明着,还会胡思乱想的脑子现在是一阵一阵的闪过白光,嘴里低低的,娇娇的吟着:「啊啊嗯鹤先生,鹤先生。」

她喊他的时候那把嗓音更是娇软,就像年幼的女孩向长者撒娇,求他给她更多,更疼爱她些。

鹤胥这会儿脑袋更乱了,忍耐也到达了极限,顾及不上会不会伤到她,精壮的腰桿开始耸动着,粗长的鸡巴撞入去的力度很重,花蕊里有巨大的快感炸开,离音啊了一声,便被衝击得整个人都向上颠去,腰肢处却及时有隻大手拉扯住她。

因为刚才男人做足了前戏,离音里面液体多得跟溪流似的,一点儿都不痛,那种被填满,被用力撞击的快感很快便将她淹没。

「啊啊鹤先生。」她的叫声突然高亢,勾住鹤胥腰桿的双腿手紧,牢牢咬住他的穴壁也开始痉挛收缩,鹤胥呼吸一沉,单手去托住她的脑袋,一手扣紧她腰肢,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块儿。

「鹤先生」离音双手也同样紧紧抱住男人,「乖了。」鹤胥低沉地在她耳边回应一声,接着双唇落在她脸颊,她耳廓,她脖颈,只要是他能顾及的地儿都落下属于他独有的温柔印记。

这人实在是太温柔了,简直是犯规,离音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融化在男人身下。内心告诉自己要抗拒着,她却忍不住受到蛊惑,一次次去喊男人。

「鹤先生嗯嗯」

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那双乳也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下下被摩挲,所有的敏感点,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撩拨着,堆积到顶点的快感骤然散开,扩展到四肢,脚趾和手指尖都是麻的,就连头皮都麻了一片。

鹤胥眸色黑沉一片,刚才离音手口并用都没有发射迹象的鸡巴在穴壁的紧夹之下立刻就缴械投降了,这波子弹发射了很久,射得离音又经受不住刺激小小的泄了一次。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是很长,离音却十分满足,由身到心,那种飘起来的感觉着实舒服,令人不自觉沉浸到里面,以至于男人射了之后她还紧紧抱着对方,当然,对方也没有放手,颇有一种抱到天荒地老的迹象。

药性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鹤胥抱着怀里的人过了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架在床上的手肘用力,他微微往上移,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她,那里面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疯狂情慾,更是令人着迷。

离音被他看得脸热,不知怎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总感觉这男人与刚才的男人有点儿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有说不出。

「我抱你去洗澡。」

说是洗澡就真的是洗澡,离音以为男人还会再要她,直到被放进被窝里,她还愣愣的。

卧室里亮起一盏更为昏黄暧昧的灯,男人掀开一侧的真丝羽绒被,接着床陷下去一边,男人就躺了进来。

离音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为什么男人不趁机在浴室来一发的时候,那边就伸过来一隻手,轻轻鬆鬆的将她捞了过去,她的脑袋垫在金主的胳膊上,前额贴着金主胸膛,身后还有隻大手抚摸着她的背。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是对感情甚笃的老夫老妻,实际上两人认识不过几小时。

「乖,睡了。」男人拍拍她的背,接着又改拍为轻抚。离音也有点困了,又被男人摸得舒服,不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室内开着暖气,窗帘又全拉了起来,外面天已亮,光亮却被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

离音眼睛还闭着,一个劲儿推着男人胸膛喊着,「哥哥,水」

鹤胥作息十分规律,一般上都是这个点醒来,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见她确实没有醒来,那双水润润的唇也有点干,没有伺候过人的鹤先生没有叫醒她,黑着脸起身下床去倒水,他先是接了点凉水,又接了点热水,接着用手背试试温度,觉得可以了就转身。

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本该窝在被窝里的人儿裹着被单坐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仰起,眼睛依然闭着,却摆出一副等待投喂的乖巧模样。

鹤胥脸色缓了缓,过去将水杯贴上她的唇,脑海里突然闪过曾经见过的一位母亲给幼儿喂水的画面,迟疑了一瞬,离音下巴就多出一隻摊开的厚实大手,离音一口一口喝下水,期间有水珠从下颚滴落,也都被那隻大手接住了。

喝完水,离音揪着被单往床上一趟,挪了两下,又嘟喃着喊两声哥哥,就又睡了过去。

鹤胥脸色黑沉,盯着拱起的被窝看了会儿,放下空了的水杯,去盥洗室洗漱,完了后换上套竹月色的运动服,打开保险箱随手拿出一沓毛爷爷,从离音挂在衣橱里的外套内侧拿出个钱包,数也不数将毛爷爷塞了进去,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他就把钱包放回去,又各自捲起两沓毛爷爷塞进两侧口袋。

因着对离音喊出的那声哥哥心存芥蒂,鹤胥出去的时候脸色还是黑黑的,浑身黑暗气息浓郁。

陈正在门外守了大半夜不见主子召唤,便唤来两个保镖守门,他则回去小睡,他老了,不像年轻人那样一夜不睡第二天还精神抖擞的,明天他还要伺候爷,自然不能顶着一张严重睡眠不足的脸。

睡了几个小时,陈正便醒来,早早的候在门外,见人还没出来,他便眼巴巴盯着。

门一开,一见到自家爷脸上笼罩的阴霾,眉宇间戾气十足,陈正眼皮剧跳,心想坏了,原以为那姑娘有本事留一夜,估摸着爷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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