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美人瘫软身子,没骨头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嘴里叫着不要,女花却吃得欢快极了。王勋看着就骂了一声:“骚死了。”点击了视频保存,放下手机后,就撸着鸡巴过去。
雌穴被人占着,他馋也没法,又不敢只站在一旁看,就动了走后门的主意。
酒店为供客人取乐,在床头柜上摆开一排各异的小瓶子。王勋是熟客了,看也不看就拿起一个瓶子,倒出一手淡黄色油状液体,然后占住这美人的后穴,几根手指裹着油进进出出。
乔苏体内的药性本来就没挥发干净,这下又被涂抹上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当下又扑腾着身子闹起来,女穴翕张着开合,哭哭唧唧地要去抓男人的鸡巴。
“操!”孙奇恶狠狠地往女穴戳刺,和王勋的身体形成一个夹角,像是夹心饼干似的把小美人挤在中间。
也是双性人天赋异禀,女穴的情热不断发散,后穴受到感染似的,不甘示弱地淌出肠液,不用细致地润滑就能进入。王勋那根弯翘的肉棒在股沟磨蹭了两下,迎着女穴被肏干的力度,硬生生一口气把鸡巴塞入,又往前顶回去。
乔苏恍惚间如同坐在秋千上,只是荡起的幅度不由他控制,他只能顺着男人的力度前后摇晃。每次快要被永无尽头的快感弄得昏死过去,两根鸡巴比赛似的狠重肏干又让他清醒过来。
女穴里的肉棒足够撑开每道褶皱,不止敏感点,甬道的蜜肉同样被蹭得舒爽。后穴里的肉棒狡猾地找准前列腺的位置,每一次都擦过那处让他克制不住淫叫的地方。两方夹击下,连平常没有存在感的尿孔都微微打开一线。
乔苏一会儿叫着“太快了”,一会儿又催着“再重些”,在药性和双性人淫荡的天性下,嘴里不断吐着淫言浪语。
双性人的两口穴被干得仿佛要生火似的,酥麻快意如潮水般上涌,径直把他淹没。他那不常使用的玉茎都射不出什么了,女穴又热又痛。极端的催逼下,乔苏突然感到一阵异常的酸胀,从尿孔升起。
“别、别肏小逼、要尿了啊啊啊啊——”恐慌在心头蔓延,乔苏慌忙喊道。
不料事与愿违,两个男人肏红了眼,闻言不仅不停下,反而加快动作,胯下快得撞出残影。
“妈的,肏烂你!”孙奇狠狠抓揉他的奶肉,鸡巴不退出甬道,只在穴内抽送,把乔苏弄得又痛又爽。王勋配合得加快速度,仿佛要捅开那层隔开两口穴的薄肉。
“都他妈不是处了,还装个屁的清纯!”
乔苏嘴角不自知地流出涎水,被干成一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的母狗样。
时间长到似乎没有尽头,几个男人一刻不停地挺枪肏干,射满甬道后又换着位置次序再次进入。
良久,他们终于把乔苏放开。
美人的两穴都被灌得合不上,始终张开一个小洞。他的肚子也被精液胀大,吐着舌头昏死过去。
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床上,眼皮被晒得发烫,乔苏昨夜乱成浆糊的大脑清醒过来。
手指颤了颤……酸痛……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打断了一样。
他使劲睁开眼,自己赤裸地躺在一间酒店大床房,乔苏颤巍巍地起身,腰眼一酸,跌倒回去。女穴一阵撕裂般的胀痛,还有丝丝缕缕的酸麻,他回头一看。
一个男人睡在他边上,肉棒就那么塞在他的穴里,一直没有抽出来。他像是悠悠转醒,舒适自然地挺了两下胯,晨勃的鸡巴在暖烘烘的肉穴抽插剐蹭,舒爽感如电流噼里啪啦擦过。乔苏下意识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喉咙也哑了,一张小脸由红转白。
……昨夜……酒吧……一群男人……乔苏越想越心悸,如梦初醒般看着自己被开苞的处女穴,鱼嘴似的一张一合,都被干肿了还在能吸会吐地含着男人。
仅仅一晚,他就不是处子了……脑子里又响起昨夜男人们骂他的话:“不是处了还装清纯?”“小骚货发情了”“这种双性就是肏开了才好玩,小逼特会嗦屌,你抽都抽不出来”“把这婊子肏松肏烂”
不、不是的……他不是骚货……
乔苏本就白得透明的肌肤更加没有血色,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逃走。只是连被子都没掀开,身后就伸出一双手把住他的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被健壮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想去哪?”
“我、我……”乔苏张口咋舌说不出话,委屈得眼眶发酸。
裴文冷笑两声,“哥几个还没肏够呢,你就想跑?”
下半身的酸胀袭击着乔苏的理智,泪珠终于掉出来,胡言乱语道:“我、我要回家呜——呜啊……求、求你……放我走吧……你们这是强奸!”
“强奸?”裴文摁着他,不讲究技巧就这么肏起来,快进快出,插得身下人话都说得断断续续,“老子肏一个送批的骚货叫什么强奸?”
“你胡说!”他忍不住抬高声音反驳,他才不是什么骚货!
“胡说?”男人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舒服得一直叫,肚子里精液都灌满了,老子拔都拔不出去,腿还一个劲勾着人,三个人都治不好你的骚病!”
三个人?乔苏没了声响,嘴唇打颤。他的初夜不是交给未来一个温柔的丈夫,而是交给了三个畜牲……他几乎能看到未来丈夫在新婚夜,发现他没了处子膜后的冰冷眼神,嘴里骂他是不知廉耻的烂逼的样子。
“不、不行啊、唔——”他被大肉棒顶到了骚点,喉咙压不住呻吟的语调,“唔好痒……别、别肏了呜呜、我、我真的不是骚货……”
“求求、求求你了……放、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你还想着报警,怎么报,夹着一肚子精液吗?”大掌狠狠甩了几巴掌在饱满的臀部,打得臀肉荡起白波,“到时候警察问你是不是站街的,你怎么说,嗯?”
“都是、都是你们强迫我的……”
裴文大笑两声,鸡巴被熨帖得爽快,红肿的逼穴裹得更紧,他使劲推开里头前仆后继的蜜肉,龟头次次顶在甬道深处,“强迫?强迫你什么?都是你自愿的,我们可有证据呢。”
他大手一捞,把床头搁着的手机拿起来按下播放键,里头顿时传出昨晚乔苏娇媚的叫床声,是男人就会被这叫声叫得鸡巴邦硬。他把视频怼到美人面前,让他看着自己两口小穴怎么把男人的肉棒吃得啧啧作响,双腿自发大张,像是恨不得被肏死在床上的骚样,哪有一点不知事的学生样?
如同照镜子,里头的人失声淫叫,乔苏也按耐不住身体内部的骚样,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婉转。女穴里埋着的肉棒仿佛安装马达,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道里的每个地方都被扫过,根本不用特意关照。因为长度可观,有时还会无意间顶到甬道尽头一个小环,只是轻轻一剐,比撞在骚心上还要麻痒。
乔苏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不自知地摇晃腰肢,像是食髓知味想把肉屌吞得更深,眼里还掉着泪珠,欲拒还迎地推拒:“别、太重了……轻、轻一点啊……”
“卖批的小婊子还敢挑三拣四?!”裴文眼神变暗,重重掐了一把他的奶子,肉棒入得更狠,每下重重蹭过他的骚点,腿心都给撞得通红。快感堆积至顶峰,耳朵骤然陷入耳鸣——乔苏身子抖了两下,没出息地潮喷了。
女穴收紧,后穴的皮肉肌理也被牵扯着缩紧,没清理的冰凉浊精顺着股沟蜿蜒而下,像是被干烂的,兜不住精的鸡把套子。
“唔、唔啊……”美人无意识地哀哀叫唤。裴文可不惯着他,从昨晚就知道这婊子是天生的会吃鸡巴,仿佛对待一个肏不坏的飞机杯,卡着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