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啊……小穴要坏掉了……”
程予白并没有放过她,粗长的性器噗呲噗呲的入着穴,将穴口的嫩肉撞的红艳艳,水淋淋的。叶鱼叫得哑了,便被钳着抵到最深处慢条斯理的磨。
直到将她磨得魂丢了大半,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时候,程予白才终于射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沉甸甸的被系着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被程予白抱着细致的从里到外洗了一遍,事后的温柔让叶鱼迷迷糊糊的半睡过去,不知何时被抱上了床。
半梦半醒间叶鱼好像做梦又被狗狗咬了一次脖子,只是这次一点也不疼,好像只是在和她玩。
她迷糊的伸出手去勾住对方的,便被顺势揽进了怀里,温热的怀抱舒服极了,她忍不住又蹭了蹭,恍恍惚惚好像听到了程予白微凉的温柔低语。
“小鱼,坏男人太多了,总得让你记住些什么才不会被轻易勾走。”
我要你亲自给我上药(偶遇江屿)
叶鱼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黯蓝的天幕正洒着细细的雨丝。
她没有带伞,只有一个洗的有些发白的帆布包。
这里离前面街口处的公交站并不算远。
她尽量避在沿街的屋檐下,有些料峭的风带过冰凉凉的雨丝还是无法避免的将身上初秋的薄衫浸了些湿意。
已经入夜了,可能是因为隔壁一条街便是酒吧街,所以这条街道格外的寂静和空寂。
街边的路灯嘶啦嘶啦的闪着,大概是电压不稳,闪烁的光便愈发的黯淡,但即便如此,不远处随意靠在墙上的那个修长高大的身影也依旧显眼。
似乎是一个年轻男生,穿着黑色的帽衫,帽子恰好将他的脸悉数遮在阴影里,只觑得见一点跳跃的,暗红的光。
他在抽烟。
叶鱼下意识加快了步子,在即将路过的时候路灯忽得亮了一下,男生帽子下锐利冷漠的五官现了出来。
似乎感觉到了叶鱼的视线,他微微抬了眼,漆黑的瞳比起旁人来多了几分凌厉。
“你怎么在这里?”
叶鱼不自觉的将手里的帆布包攥得更紧了一点:“我在附近兼职。”
她看向男生鼻梁和脸颊上明显的伤,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问道:“江屿,你没事吧?”
少女穿着柔软的素白毛衫,或许是因为浑身上下沾着湿意,巴掌大的脸更白了,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隐隐的躲避和畏惧。
像头受惊的小兽。
江屿将手里的烟掐了,垂下眼:“离我远点。”
“你的伤要上药,”她看起来很固执,但又明显很害怕他,“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
叶鱼努力迎上江屿有些不耐的视线:“需要的,要不然我现在给阿白打电话,让他来送你去医院。”
江屿缓缓的笑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阿白?”
“好啊,我都听你的。”
高大的男生收去了懒散的姿态,站直了走近叶鱼,微微俯身,在她身前落下大片阴影,压低的嗓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暧昧。
“不过,我要你亲自给我上药。”
叶鱼最后去了附近的小诊所开了外用的药,她回来的时候,江屿依然站在黯淡昏黄的路灯下,看到她回来了,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
她拿着酒精棉和碘酒,纠结了半天,小声开口:“你低点……我够不着……”
即便她站在路边的台阶上,也才到江屿的肩膀处,根本没办法给他脸上的伤上药。
江屿垂眼注视着叶鱼,勾了勾唇,故意说:“不要,身上疼。”
叶鱼愣了愣:“你身上也有伤吗?”
少女轻轻拧起了眉,看起来有些懊恼:“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这么疼的话要让医生看一下……”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江屿打断了:“不用。”
下一刻,男生乖乖的在她面前弯下了腰,黑色的碎发垂下来半遮去他凌厉深邃的眉眼,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温顺:“给我上药吧。”
叶鱼被突然的近距离吓得心跳快了两秒。
她以前只知道江屿看起来很凶,但这么近的看了之后才发现,男生的皮肤好像比她的还要白腻,漆黑的瞳与漆黑的眼睫搭在一处,看过来的时候便显得格外的专注和认真,似乎在看着他最重要的人一样。
不是说了,让你离我远点吗(江屿)
江屿注视着少女逐渐红起来的耳垂,在她手中的棉签碰到他脸上伤口的一瞬间,轻轻呻吟了一声。
从喉间溢出来的,那种低哑的,黏腻的呻吟,很容易让人一瞬间联想起某些暧昧的场合和时刻会发出的声音。
少女手抖了一下,然后白腻的面颊也开始红了。
是那种逐渐的,慢慢绽开的漂亮的粉红色,像是火烧云一样灼着她细嫩的面颊,将清亮的杏眼烫出几分躲闪来。
而她淡粉色的,莹润的软唇近在咫尺。
江屿眸色暗了些,忍不住放纵他的呼吸与少女吐出的温柔气息交缠在一处。
好像只是如此,就算和她亲密了一样。
叶鱼努力全神贯注的只看江屿脸上的伤,不去注意他看她的专注到有些炙热的眼神,磕磕绊绊的把他脸上的伤处理好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后退了两步:“上好了。”
江屿懒懒直起,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淡淡“嗯”了声:“你走吧。”
叶鱼犹豫了一下,还想问些什么,看到男生突然又变得冷厉起来的神色,忍住了没开口,小小声应了一句。
头顶上的路灯依然一闪一闪的,却仍有避雨的飞蛾在它下面不知疲倦的飞来飞去追逐着那黯淡的光。
江屿没有再开口对她说些什么。
她有些心不在焉,一时间忘记注意脚下,踩到了一个松动翘起的地砖,猝不及防的失衡和溅起的污水让她下意识的向一旁歪去。
叶鱼心跳加快了两秒,然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猛地捞住,直接落进了男生的怀里。
她下意识的抬头,对上江屿垂下来的漆黑眼眸。
他的眉很浓,压着看人时便很凶,但此刻叶鱼莫名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危险,一种压抑着的,粘稠的郁色。
她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按在她后腰上的手力度大的似乎要把她捏碎,以至于她无处躲避小腹上抵着的灼硬的不可忽视的存在。
江屿垂眸看着叶鱼怔愣的表情,唇角勾了勾,声音哑得厉害:“不是说了,让你离我远点吗?”
江屿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冷冷的带着锐气,沙哑了几分后,那股锐气便成了钝刀子磨肉的色气,是那种粗糙碾过皮肉的,毫不遮掩的性感而下流的色。
足以让人手脚发软。
叶鱼慌忙垂眼:“你先放开我。”
她控制不住的想和男生灼热而坚实的躯体分开几寸,严丝合缝的贴合让彼此身体的一切感知的太过明显。
她的腿有些发软,偏偏江屿力气大的她完全推不动,像是一座铁笼一样,牢牢桎梏住了她的身体。
“你抱得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低低央求道,“你那里也顶得我好难受,先开放我……”
少女声音细软,因为害怕带着她自己都未发现的哭腔,娇娇的,反而使人听得想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江屿喉结动了动,皱起的眉带着几分压抑的欲色:“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