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紧致暖热如潮水将他拥裹。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的一盏昏暗路灯,火花的声音时远时近。近时,与她急促的娇喘一同响在耳边。眼下是她肤似白雪的后背,深深腰窝像一条漾着月光的水渠,直直通向他心田。她又哭了,回头乞求他慢点,脸上泪痕反光,楚楚可怜。他怜惜地俯身亲吻,“对不起宝宝,弄疼你了。”他舍不得抽离,缓慢地在她身体里抽送,碾磨着她的敏感地域,直到听见她舒服的轻喘。“你准备好了吗?我现在会快一点。”杜禾鼻音很浓地应了一声。宋霖重重挺胯,深到极致,撞得她叫出声来。高频大幅度的动作接踵而至,她咬着唇承受,感觉身体分离在两极边缘。热汗滴在她背上,杜禾已经在极端高潮边游走,意识不清地喊了句“阿霖”。“怎么了?”他动作没停,勤勤恳恳,在她身体里开拓。杜禾一声声地哭叫着他的名字,他感受到她的信号,箍住她腰,加快了速度。热潮涌来,体液喷涌而出,她高潮的身体在痉挛律动,紧致甬道有股吸力,吐纳着他。宋霖喘息着倒在她身边,手臂揽她入怀,吻她额发。杜禾已经很累很困了,脸埋在他胸膛,原本还在抽泣,随后很快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