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到他的感情需求。
“你要当个好孩子。”
末尾沉严肃地道。
这一句话就像春天的阵雨,劈开了荒芜的土地,林乔都惊了。
他是真喜欢把她说成孩子,可能还把她当女儿了。
“嗯。”面对面的时候林乔是个社恐,说不出太多花里胡哨的话。
林乔和沉随历椅子是越靠越近,在场除了两人之外,还有一些其他人。他们也是劝沉随历原谅林乔,说她还是个小姑娘,懂什么呢。
林乔缓缓松了口气,不用还钱也不用坐牢了。
幸福的像梦。
梦醒来的时候,林乔呲牙。
她又出现在审讯室了。
草。
非法闯入民宅。
非法拘禁,非法刑讯。
房间漆黑无光,但这种熟悉的感觉。林乔根本无法忘记。
“犯错受罚,是我们家的家训。”
男人的声音冷酷严厉,传过来在整个刑讯室里回荡。
这是梦吧。
林乔闭上眼睛。屁股下的椅子已经被她坐热了。刑讯室内的空气微凉。昏暗的空间不断压迫人及其感官。
“这是梦吧。”
“不是。”
“那你是谁?”
声音有点耳熟。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秒。
“沉大”
他说,并未提及自己的名字。
“沉大,”她听到名字,想起来了,她只和沉随历熟,沉鹤沉重国都因为久不接触,沉淀消失在记忆里。
“是梦?”
“不是。”沉重国说道,语气冰冷。“是因为你又闯祸了。反思一下。”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有一束光些微地给林乔指明了方向。
这屋子真的黑,连摄像机都别想工作。
门放进来的一束光很快因关门而消失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过来轻而易举把林乔抱起来。林乔才发现自己两只手被拷在椅子上,难以挣脱。
又来一遍!?
“草”
“啪”
一巴掌扇在林乔屁股上,没脱她裤子,所以声音沉闷,但男人没有留力气,林乔半张屁股又麻又痛。
突破人的想象,宛如惊雷一声。劈开了暗室。
“卧槽”
“啪”
“别说脏话。”又一巴掌打得林乔肉痛。她没法想象。但沉重国的声音自然而然出现呵斥她。
“你他么神经病吧。”
“骗钱的人是你不是我。”沉大低沉隐忍着怒火,把林乔整个人抱起来,压在椅子上。又打了一巴掌在肉屁股上。林乔被打哭了。
“别打了。”她没继续说脏话。服了。
哪怕林乔什么都看不见,她的感知中肉眼可见地危机感飙升。沉重国没有沉随历好说话。
“你是来干嘛的?”
林乔真怕沉重国说是来甘你的。
足够安静的空间让两个人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林乔已经很久没和沉重国见面了。她只是和沉随历有关系在,而且只是网上聊天。沉随历每年会过来带她玩一次,但毕竟人忙。更别提沉重国,在林乔脑海里没有其他的印象。
但沉重国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个不好惹,严肃,高高在上的人。
也没错,沉重国就是这样的人。
宽大的手掌打在林乔屁股上,这次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肉和肉碰撞的声音。因为林乔裤子被脱了。
“你骗了沉鹤和沉随历。需要管教。”因为厌烦,沉重国语气也加重了。
“有你这么管教人的吗?”林乔现在彻底清楚不是在梦里了,她的屁股在清冷的空气中用力扭动,如果灯光打开,这会是非常滑稽的一幕。但即使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也没法从沉重国手里挣脱。
“谁家管教孩子不打?”沉重国慢条斯理给她解释。
“你现在不是认了沉随历当哥哥。我就是你大哥了。”
“你对沉鹤出过手,坑你侄子。还搞乱瀰伦。更该打。”
“啪——”
又是一巴掌。
空间中弥漫压抑恐怖的氛围。
林乔屁股已经被打肿了。
“哥……”林乔声音出哭腔了。“你别打了,你他……我痛……”
“别哭了。”沉重国又是呵斥。“狗崽种。”
狗崽种。
林乔也回骂回去。
沉重国打得真的重,林乔的屁股现在已经肿了,碰一碰就疼。
“活该。”
沉重国一点也不心疼。
只有沉随历心疼。
“真的很痛吗?哥哥亲亲就不痛了。”
肿起的屁股被温热的呼吸和嘴唇碰到。
被抱在怀里的林乔忍不住往沉重国怀里更深处钻。
身体和蛆一样扭动。
“大哥,你别打她屁股了,我心疼。”沉随历一边亲林乔的屁股,一边对沉重国道。
沉重国并不理他,林乔在怀里使劲扭动,沉重国多穿西装,现下他也穿着西装,没有换下。
他风尘仆仆赶过来,就是为了教训林乔。
之前被沉随历和林乔骗了,真以为她是个乖娃娃。
他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
沉家不是好惹的。
“哥,哥,你停下。”
前后夹击,林乔一边往沉重国怀里钻,一边拼命让沉随历别舔。
“别乱动。”沉重国又骂,他威势极重。刚刚又把林乔打哭了。现在林乔怕地厉害。一下就被吓得不动了。身体瑟缩,一抖一抖的。
“你认识到错误之后,就不要再做错事。”
不过沉重国又是护短的。他擎掣小动作许多的林乔。
“犯一次错,打十个巴掌。”
深黑的房屋内没有监控,没有监听器。
“我做错了,对不起……”林乔断断续续地求饶。
沉重国本想让沉随历接过林乔,但他似乎抽不出空。
林乔更是恨不得踢开沉随历往他怀里钻。
沉随历似乎从一开始就对林乔有种莫名其妙的迷恋。
和沉鹤一样莫名其妙对她有好感。
沉重国冷冷看着。
这个少年似乎把他当做了庇护所。
尽管沉重国刚刚打得她屁股都高高肿起,却没有太多警戒心。
沉重国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
大拇指抵住她的嘴唇。
另一只手卡住她下颚,防止咬伤入内的手指。
现在林乔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了。涎水不断流到脸颊,衣服上。
“林乔。”
林乔做噩梦醒来的,梦里她被弄死了。
“哥,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她笨拙地打开没有在登陆的通讯号,因为没有绑定手机号,林乔已经很久不用这个号了。所以她一时忘记了密码。她想了很久才完成输入。
她决定回应一下沉随历,因为沉随历好像找到她了。
前日收到一则短信。
[乔乔,还记得我吗?我是沉哥。]
林乔把短信删了,于是昨日沉随历就找上门了。
黑西装的男人敲了敲门,他身后还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