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青筋隐隐浮在皮下,蜿蜒伸向底裤尽头。
她继续褪下衣物,将裤子脱至膝盖以下,困在布料底层的性器终于得到了挣脱囚笼的机会,龟头直挺高昂,迫不及待弹出底裤,气势汹汹地立在中央位置,茎身因动情而充血,粗壮、坚硬而具有强烈侵略性,仿佛正竭力叫嚣着占有和深入,与其主人的温和形象相去甚远。
一如既往的兴奋啊。
注意到铃口已经渗出了清亮腺液,顾瑶啧啧两声,用手指沾染些许,徐徐描摹整个顶端形状,反复流连于冠沟处,不肯轻易挪开。
如此一来,既像抚慰又像折磨,每当指腹按压敏感龟头之际,陆昀总会咬紧下唇,强行抑住战栗,脑袋则是一味低垂,任凭汗珠渗出额角,滴答答落在腹上,沿着肌肉纹路游走——反应委实可爱。
见状,顾瑶双手转而握住根部,一改先前缓慢节奏,忽地加快了套弄动作,借助这股湿滑助力,濡染整个下体,逐渐泛白起沫的腺液遍布阴囊,坠成几缕颤颤巍巍的银丝。
陆昀显然没能适应变化,处境堪称窘迫,下腹深处燎起欲火,烧得心底发慌,偏偏双手受到捆缚,触不到摸不着,被迫变成砧上鱼肉,由她亲手操刀剖白。他快速眨动眼皮,可惜黑暗中看不见妻子的表情,只有被无限放大的敏锐感官,被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自由,以期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咕啾——咕啾——
快感伴着水声汹涌席卷,裹挟所有思绪,令他心神恍惚。就在尾椎的酥麻即将累积到极限时,预想中灭顶的欢愉却没有来临——顾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知道她正看着他,带着稍显恶意的微笑,居高临下欣赏他的狼狈。
稍微脑补了下这个场面,陆昀居然更加感到兴奋,情难自制地加剧呼吸,一面朝外分敞双腿,一面抬动胯部,把性器往她手心顶了又顶,主动寻求欢愉,扣在背后的手腕因此小幅度挣动两下,发出窸窣的摩擦声响。
这一动弹,违背了她所定下的规则,顾瑶两指并拢,惩罚般弹向陆昀睾丸。动作倒是轻缓,可那是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如同巨石惊起层浪,一点疼痛足以放大十数倍。
果不其然,陆昀失声哀叫起来,粗硕阴茎在她掌心剧烈哆嗦,铃口陡然翕张,立时漫出一滩半透明的粘液。
“你这个人啊。”顾瑶叹了一声,“敏感成这样,以前可没这么不像话。”
说罢,她又吻向他的嘴唇,不同于先前的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这次的亲吻强势深入,撬开两排牙齿,舌与舌之间交缠溅起无数潮热水花,欲望汹涌暴涨,直将彼此吞没,或者说,她会将他吞没——陆昀感到阴茎蹭到对方腿心柔软处,那里温热湿润,虽然还未深入进去,但是明显没有布料的隔阂,两瓣花唇虚虚含住龟头,将落未落。
然而到底没有将他吃拆入腹,漫长深吻结束以后,顾瑶稍微退开半截距离,从他身上坐起。乍离了她的气息,陆昀极为不适,脑袋四处乱拱,慌张寻找爱人踪迹,正当不知所措间,忽然一阵冷硬金属相碰的叮铃声音传来,随后,他听见她温声开口说道:
“我得好好惩罚你才行。”
在他不可见的前方,顾瑶缓缓取出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