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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1 / 2)

木兮枝感觉肩头一麻,说不出的感觉,她暗道色令智昏,赶紧挪了下位置,往旁边坐:“这成亲本就是你骗来的,还跟我提。”

以前习惯了他的阴阳怪气,现在乍见他这样还怪不习惯的。

祝玄知循循善诱:“我已经如你所愿,将魂血还给祝令舟了,我也知道你现在还心怀芥蒂,但你就不能尝试着接受我?”

说到此处,祝玄知精致的眉眼似黯淡了不少,怪可怜见的。

木兮枝认为自己不能把话说太绝了,万一他将恨全归结到祝令舟那里,麻烦就大了。她折中道:“这段时间,我们可以试试。”

虽说木兮枝无法记得原著的剧情,但她始终记得原著对祝玄知的描述,他不喜欢云中,不喜欢云中的人,包括祝令舟在内。

祝令舟的身体孱弱,遇险颇多,有一半跟他这个弟弟有关。

木兮枝还记得当时评论区有一句话令她印象尤其深刻,大约是这么说的:只要能搞定祝玄知,男主或许就不会那么多灾多难了。

不过今晚木兮枝说出“这段时间,我们可以试试”的话,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似乎还有各种因此掺合到一起,理不清。

她目光不由得有点躲闪。

祝玄知眉眼间的乌云似散开了,眼尾弯起,又伸手来与她十指相扣:“这可是你说的。”

木兮枝“嗯”了声,转开头,极为不自在,正准备说不早了,继续睡觉吧,却被他倾身过来吻住,唇齿相碰,再次摩挲到一起。

在她想喊停前,祝玄知先移开了,好像猜到她会做些什么。

祝玄知太会揣测木兮枝的心思,总能不动声色地摸到她的底线在何处,然后过去试探,不行了便及时离开,不会闹得不可开交。

木兮枝躺下后,是背对着祝玄知,说是要睡觉,此刻却无半分睡意,过了一会抬手摸上自己发麻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因为木兮枝背对着祝玄知,所以不知道他在睁眼看着她。

天蒙蒙亮,木兮枝就起床出去了,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更心烦,还不如出去走走呢。

这世上怎么会有失眠这玩意儿?弄得她心神恍惚。

成亲那晚失眠,昨晚又失眠,木兮枝眼底一片青黑,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晚上休息不好,至于为何休息不好就不得而知了。

木兮枝没穿云中弟子服,年纪又跟云中两位公子差不多,遇见她的云中弟子能猜到她的身份,行礼问好喊:“少主夫人。”

她对云中不熟悉,瞎逛。

云中虽常年寒冷,但不得不说景色很美,霜雪成片,枯枝在雪的点缀下,恍若开出了永不凋谢的白花,木兮枝走近看了看。

今天早上又下起了小雪。

久而久之,她发鬓积攒了不少雪花,也融进这景象中。

出门前,木兮枝披了披风在身上,很厚,哪怕在外面待上片刻也不会觉得冷,本想再过一会就回去的,却偶遇祝令舟经过此地。

由于她站在较隐蔽的地方,身上的披风恰好是白绒毛的,身上还落了雪,完美隐藏起来,祝令舟没看见她,径直往前走。

否则他看见她会停下的。

木兮枝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打招呼时,祝令舟忽然踉跄了几步,他站不稳,跌倒在雪地里。

哪里还有时间给木兮枝犹豫,她离开跑过去扶起他,双手一离开袖摆就被冻红:“怎么突然摔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祝令舟惊讶道:“木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喊木姑娘喊习惯了。

木兮枝:“我出来闲逛,逛着逛着就逛到这里,刚瞧见你,还想过来打声招呼,结果……祝姨昨天不是给你看病了?怎么说?”

祝令舟被她这么关心着,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末了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碍,有劳木姑娘挂念了,对了,执归他不在?”

他刚要将手抽回去,又感到一阵头晕,险些往她身上倒了。

“他不在,我一个人出来的。”木兮枝扶牢祝令舟:“要不,我还是送你去祝姨那里,让她给你再看看?感觉你今日不太好。”

祝令舟:“真不用。”

他比她还坚持。

木兮枝四处张望:“那我先找个地方给你坐下吧。”看到一个亭子,“走,我们去那,等你感觉好点,我再送你回去。”

“麻烦木姑娘了。”

她淡淡道:“举手之劳罢了。你还是祝谢之的大哥,我现如今和他成了亲,你也算是我家里人了,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尽管成亲一事跟木兮枝设想的不一样,但跟祝玄知成亲后,也有出手助祝令舟的理由了。

祝令舟微笑:“那我今天这是借执归的光了。”

“额,也别这么说。”

“我开玩笑的,还望弟妹你莫要见怪。”祝令舟仔细地考虑一番,还是改口唤她弟妹了。

木兮枝:“……”

弟妹这个称呼一出来,感觉她就是祝玄知的道侣了。

他踌躇须臾,还是说了出口:“你是不是因为执归向你隐瞒身份这件事,跟他闹别扭了。真的很抱歉,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木兮枝:“没闹别扭。”

“那就好。”祝令舟身子微颤,被冷的,还不停咳嗽。

她解开披风,递给他:“你先盖着,我不冷。”即使木兮枝现在回去给他拿一件披风也来不及,一来一回能将他冷得生病了。

祝令舟不好意思接:“这怎么好意思,你留着吧,我没事的,等我恢复力气后回去就行。”

木兮枝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披上了——为了她小命着想。

“……谢谢。”

“客气了。”

等祝令舟恢复力气,木兮枝将人送去祝忘卿那里再回去,一进门就看到站在窗台前赏雪的祝玄知,他歪头问:“你去哪儿了?”

木兮枝拂去肩头的雪花,朝他走过去:“随便出去逛逛。”

待木兮枝走近后,祝玄知随意搭在窗台上的手一紧,鼻尖微动,他闻到她身上有祝令舟的药味。

很浓郁。

祝玄知抬手摘下落到木兮枝发鬓上的一片雪花,指尖染冰凉,雪渐化成水,似无意问:“只有你一人?怎么去这么久。”

化成水的雪淌过他指腹。

她还在为祝令舟每况日下的身体烦恼着,照他这样的状态,没到结局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

“路上遇到了大公子,我看他身体不好,身边又没什么人,我将他送到祝姨那里再回来的,所以才这么久。”木兮枝没隐瞒。

祝玄知看着她走过去喝了一大杯热茶:“原来如此。”

“你不是挺怕冷的,今天出去怎么不披披风?”他目光停留在木兮枝身上的齐胸襦裙几秒。

木兮枝喝茶的动作一顿,还是没隐瞒他,她又没做什么心虚的事:“给大公子了,他差点晕倒,衣着单薄,比我更需要。”

祝玄知没多提。

她却频频看他,不禁揣测祝玄知会不会计较这件小事。

可木兮枝好像担心过头了,祝玄知看似并不在意这件小事,话题转向祝令舟的身体,他问祝忘卿有没有说祝令舟的身体怎么样。

这对他来说难得了,居然会过问祝令舟的身体情况。木兮枝是听祝忘卿说了几句:“祝姨说,他这病是无法根治的了。”

祝玄知好整以暇道:“这是整个云中都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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