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医修说。”
医修顶着众人的视线,如坐针毡:“没什么大碍,兴许是这几天休息得不好,过累导致。”
明面上这么说,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人的脉象并无异常,怎么会突然晕倒,但为了不让他们质疑自己的医术,多少给出个答复。
木兮枝还是不太放心:“除此之外,真的没其他大碍了?”
“从脉象看是这样的。”
“有劳了。”
送走医修,木兮枝留下来照顾祝玄知,其他人也都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木兮枝打了个哈欠;两个时辰后,木兮枝躺在床的外侧,想睡一会再起来。
祝玄知眼皮微一动,睁开看背对自己躺着的木兮枝。
他看了良久,抬起手,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将人纳入怀里,低头,脸落入她后颈,神经质似的不断闻着专属于木兮枝的气息。
她应该还不知道互换身份一事,否则不会如此平静。
心安了。
可下一刻,祝玄知又心乱了,不知为什么就乱了,他想得到木兮枝对祝令舟的喜欢,却又不想得到木兮枝对祝令舟的喜欢。
怎会如此。
他患得患失间张嘴咬住她后颈那块白皙的肉,像是想一口吞下猎物的艳鬼,却又舍不得,只好放在口中含着,吮着,尝着这股滋味。
木兮枝猛地惊醒,赤脚跳离床榻,捂住后颈看祝玄知。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居然咬她!?
尽管力度不重,也不怎么疼,但她不理解他为什么咬自己,不对,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的?
木兮枝刚想问祝玄知,见他慢慢地坐起来,长发照旧披散开来,有几缕顺着肩头往前滑下。往上看,他狐狸眼微抬,五官精致。。
祝玄知一手撑着床坐起来,一手垂在身侧,手指纤长分明。
他薄唇绯红,因为前不久刚摩擦过她后颈。而衣襟微松,露出两截凹凸有致,皎白如月的锁骨,劲瘦的腰被薄薄一层红衣挡住。
看着这样的祝玄知,木兮枝忽然就问不出话了。
他说,做噩梦了。
这是他的解释。
听了祝玄知解释的木兮枝无言以对,手还捂着后颈,下意识摸了下,能摸出牙印的痕迹,一点点,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