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突然拉起溶月的双臂,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溶月被迫仰起头,双腕在背后被男人一只手死死摁住,一只乳儿被他扣住,用力揉弄了几下,身后响起男人促狭又危险的声音:“还有一截没进去呢,小溶儿……”
话音刚落,徐弘川更加凶猛地挺胯,耻骨毫不怜惜地撞在美人的牝户上,青筋暴起的性器尽根而入,打桩似的钉进美人腿心的肉缝里,势如破竹地挤开宫口捣进胞宫里头!
因着姿势的缘故,巨蟒似的阳物不光戳进胞宫,还死死顶住了宫壁,将脆弱的胞宫撑得变了形,含着硕大的龟头抽搐……
“啊——啊——不要——快拔出去——溶儿受不住了!啊——”
溶月凄厉地连声尖叫,男人的巨蟒力道凶猛,不管不顾地往她肚子里头钻!
她的腿间仿佛被男人凶猛的肏干给凿穿了,胞宫也被肏得透透的,被男人的巨蟒撕咬啃噬,激烈地抽搐颤抖。
这已经不是她这样青嫩的身子可以承受的,她崩溃地大声哭叫,却被男人死死钳着,凶悍的肉刃无情地钉入她的腿心,撞击贯穿她娇嫩的胞宫。
“骚货!想要鸡巴就好好受着!”
徐弘川一手轻松地拽住溶月的双臂,精壮的腰身快速地前后耸动着,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另一只手捏住一只小乳尖揉捻拉扯,在美人崩溃的哭吟中沉声问道:“说,找没找野男人!”
溶月被顶弄得要喘不过气来,哭着摇头抽噎道“没……有……”
粗长的肉刃继续打桩似的凿入腿心,男人阴冷的声音又传来:“姜文诚碰没碰你?”
溶月已经被肏干得说不出话,虚弱地摇了摇头。
谁知徐弘川并不满意,冷笑一声后揪住小乳珠使劲一扯,尖锐的刺痛从溶月胸口传来,她仰着头又尖叫一声,实在受不住男人多处的蹂躏,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真……的……没有……”
男人不满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还撒谎?”
他亲眼瞧见那个姜文诚握着她的小手,此刻的怒火更炽,胯下的动作越发没了节制,加重了插干的力道,直把美人脆弱的胞宫顶得没了本来的形状,像个脆弱的小套子套在硕大的龟头上被疯狂地碾揉着。
“啊——”
溶月凄厉地尖叫出声,被肏弄得实在受不了,回头望着徐弘川哭得眼泪淋淋:“庭哥哥……溶儿没撒谎……夫君他……没在房里睡……真的……”
徐弘川的脸色微微好了些,腰胯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大手从乳尖上滑下,伸到美人的花阜里又捏住了里头的小肉珠狠狠一扯。
“啊——”
敏感的肉珠被男人揪得胀疼,胞宫和花珠被同时蹂躏,溶月尖叫一声,娇躯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肯怜惜她,粗硬的驴物依旧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搅弄狠戳,敏感的小肉珠也被他又揪又扯,溶月被男人肏干得微微翻着白眼,尖叫声带着浓烈的哭腔。
“溶儿不成了……受不住了呀……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
溶月崩溃的哭叫不绝于耳,徐弘川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后腰已经酸麻一片,她的胞宫抽搐得太剧烈,他的龟头好像被胞宫咬住狠狠嘬吸,像紧得不行的小嘴裹着他的龟头往外吸他的阳精!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喉结连连滚动,腰胯的撞击越发凶猛,那股子狠劲儿像要把美人胞宫捣烂一般……
溶月雪白的娇躯颤抖得如同即将凋零的花朵,徐弘川恶狠狠地问着:“还敢不敢跑了?”
溶月连连摇头哭着答道:“不敢了……溶儿再也不敢了……”
男人拉住她反剪的双臂突然往后一扯,她被迫往后坐去,结结实实地坐到了男人驴物一样的鸡巴上!
“啊——”
溶月凄厉地惨叫一声,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被男人捅破了肚子,那巨蟒似乎顶穿了她的胞宫!
剧烈的刺激让她再无力承受,身子软了下去,眼前越来越黑……
在昏迷的前一刻,她似乎听到男人愤怒阴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黎溶月,你要是再敢跑,老子肏死你!”
……
徐弘川休沐的第二日,神清气爽地起身来到庭院中操练,一旁的齐越笑嘻嘻道:“老大,今日瞧着气色不错啊!”
徐弘川笑了笑,随手把手里的长枪扔给齐越:“这几日没见你耍枪,耍几下!”
齐越矫健地接过长枪,一个神龙摆尾就把长枪朝徐弘川刺过去。
徐弘川轻巧地闪身躲开,脚下的步子灵活稳健。
齐越使着他亲自教的枪法,他自己赤手空拳地接招,庭院中的两人虎虎生风,枪头发出“咻咻”地凌厉吟唱。
徐弘川身手矫捷,力道刚猛,一招又一招稳稳地挡住齐越刺过来的长枪。
两人过了百十来招,齐越收起长枪,哈哈大笑地打趣道:“老大,昨日泡在温柔乡里,你这腰腿一点都没软,当真是厉害!”
徐弘川也哈哈大笑,假装训斥道:“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两人一起去耳房洗身,徐弘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齐越说道:“差点忘了,一会你去给黎娘子切个脉,瞧瞧身子如何,要不要用些药来补一补。”
齐越轻轻挑了挑眉,凤眼含笑,轻佻地问道:“怎么,昨日又把人肏昏过去了?”
昨日他们休沐在家,午膳后黎娘子就给接回来了,之后他们老大便一直不见人影。
一整个下午他去正院足足寻了他叁回,每回正房里头都空无一人,一问守在西厢门口的刘嬷嬷才知道老大在黎娘子房里头。
可怜黎娘子那纤纤身量,瞧着娇娇软软的样子,怎么受的住他们老大这等魁梧健壮的男人。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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