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冷哼:“不然?你还以为我会帮你们这帮贼?可笑,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
明僖帝费力地呼吸:“早年间,朕就听到过谶言,知道朕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但是祸不及三代,罪不过九族,你们就算要报仇,也该在朕这里,结束!”
沈南风不屑至极:“你以为你是谁?”
“父皇,您不需要求他!”舒珏抓住明僖帝的手,“纵使儿臣愚钝,儿臣也听明白了,这两个就是自以为是的东西!离我们一两百年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他们当年懦弱愚钝,才——”
“珏儿!”明僖帝喝止他。
在这一刻,和沈南风作对,绝不是明智之举。
但舒珏受到陆皇后之死的打击,根本就听不进去半句,仍旧道:“我要是她,在当年就拿刀去捅了那个负心人!要是杀不到,今生今世,想方设法也断不会叫他好过!”
“你怎知她没有?”沈南风勾起唇角,“她做的,比你想的,更多。”
为了杀舒印熹,从未出过远门,娇生惯养的她只身远去。为了修习尽快突破瓶颈,不惜到处翻找异术,得到一对能使术法异变的剧毒双生蛊,想将两只直接吞下。舒印熹福薄早死,舒印熹的子嗣却依旧践踏鱼国血脉,鱼肉旧国百姓,为了解救无辜,她带恨修习,才走火入魔,生出偏差……
“你们,没资格指摘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