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掉在了雪堆上,屁股传来一阵剧痛,他下意识抬头看向窗户边的鲨鱼。
黑客见到鲨鱼手里拿着的东西后,惊恐的跳下雪堆撒腿狂奔,鞋子跑掉一只都没时间捡。
黑客脚边的雪地突然雪花飞溅,发出细微的砰声。
鲨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架上了消音器的小型狙击枪,此刻正瞄准着楼下在医院广场狂奔的黑客,他眯起眼睛。
一枪打中了黑客的屁股,整个医院都回荡着黑客的惨叫声。
看诊室。
患者:“什么声音?”
医科主任轻松平淡的喝了口亚洲特供大红袍,见怪不怪的说:“啊年轻人嘛,比较有活力,应该是那群特警队的小家伙们又内战了。”
医科主任补了一句,“调皮。”
夜晚,周倾可和韩风坐在一起,周倾可想起今天白天的事,问韩风:“鲨鱼他一言不合就掏枪吗?”
韩风托着下巴想了一会,点了点头,“他就是比较爱吃醋。”
周倾可无语的想,谁家吃醋拿枪崩人啊。
韩风靠着周倾可肩膀,指着彦恒臣说:“你哥才是醋精,现在咱俩一个型号还没什么,你记不记得咱们刚见面那会儿。”
刚见面的时候韩风好像对他图谋不轨来着。
周倾可:“记得。”
韩风:“那时候他想杀我!我就抱了你一下吧?!”
周倾可一时有些怔愣,心里的小鹿突然撞了他一下。
周倾可看着在病床上闭眼休息的彦恒臣,对韩风说:“哥哥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韩风点头:“他就是不说,其实心里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你了。”
韩风拉着周倾可靠近,说:“我从前一直都叫他k,我们当时也就是各取所需,他庇护我,我帮他治伤,因为国内医院如果看到枪伤肯定会引出很多麻烦,他自己在家也不好处理,所以他需要我这么一个能随时用到的医生。”
当然,如果不是韩风就是在欧洲鼎鼎大名的医师,彦恒臣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
韩风在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压低了声音。
韩风:“真的很意外,他那种一整年都见不到一个笑脸的人,竟然也会动心。”
周倾可注视着韩风,忽然感觉时间过的好快。
现如今的生活和最初有太多不同,他身边的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韩风这样自由的灵魂,也不用再屈居于那肮脏窘迫的小巷子,不必挤在堆满器械的出租屋。
因为鲨鱼找到了他,而彦恒臣找到了周倾可。
周倾可想了想,忽然开口问道:“你以前住的房子那么小,为什么还要堆那么多机器和药柜?家里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韩风枕着自己的胳膊:“嗯我喜欢,喜欢研究药物,喜欢治疗伤痛,很简单。”
韩风:“但不是谁都能让我出手,医师的看诊费可是很贵的。”
韩风的医术不比任何人差,他有天赋也有兴趣,这两样加在一起绝对称得上一句得天独厚。
周倾可握住韩风的手,撒娇道:“韩风——那你给我看病也收费吗?”
韩风笑着将周倾可的头按在怀里,抬手胡乱揉他的头发,“收!”
周倾可的头发被韩风揉成了鸡窝,“收多少?”
韩风笑着说:“收你一颗糖吧。”
韩风的手握拳伸在周倾可面前,周倾可用指尖一点,韩风的掌心便摊开了。
手指纤长,骨节分明。
韩风的手里躺着一枚小小的糖果,是给周倾可的。
周倾可抱住韩风的肩膀,“韩风你怎么这么好。”
韩风哼哼笑了两声,抬起头后,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
周麟轩牵着朱梦的手,刚走进屋就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了周倾可。
周麟轩:“给你爹回电话。”
周麟轩牵着朱梦坐到一边,“死老头催命似的,天天骚扰我,周倾可你快点给他报个平安。”
周倾可和彦恒臣的手机都不在手上,周麟渊自然联系不到他们。
这几天可能都快急疯了。
周倾可接过电话,走到彦恒臣身边轻轻推了他一下,彦恒臣睁开眼睛,“怎么了?”
周倾可:“陪我给爸爸回个电话。”
彦恒臣嗯了一声,给周倾可腾出地方,周倾可躺过去之后被彦恒臣单手揽在怀里。
彦恒臣忽然按下周倾可的手,“和他说,过年回不去,不要提我身上的伤。”
周倾可:“哦哦。”
但彦恒臣还是不松手,周倾可疑惑的问:“还有吗?”
彦恒臣眼神微动,固执的将周倾可锁在怀里。
提起了他在休息时偶然想到的事。
“你年纪要到了。”
“和他说清楚。”
“不许商业联姻也不许去相亲,不要让他给你安排。”
周倾可不禁想问,“那安排了会怎么样?”
彦恒臣眸色幽暗。
“那只能杀了。”
近乎偏执的爱看
周倾可拿着手机,点开通讯记录,被屏幕上一大片的红色未接电话吓了一跳。
周倾可手指往下滑,滑了好长时间都没滑到底。
这竟然全都是他老爹打过来的电话,数量多的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