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凑近就凶猛地吻她。
苏雅儿被他吻得急,本就没多少空气,此刻更难受,想往上浮被他双手定在水里,上不去!
可恶的陆是臻!
他却不急不缓地含住她的唇,往她嘴里渡气。
苏雅儿不要。
憋了会儿身体拗不过本能,深吸一口,让他得逞。
可恶!
给气就给气,你灌这么多口水干嘛!苏雅儿捶他,虽然知道他这口水分泌是控制不住的,但是……
嘴里装不下她只能下意识吞咽。
好恶心啊你!陆是臻最讨厌了!
陆是臻越吻越馋,血液沸腾起来,整个人倾身压进木桶把她缠住,大手游离着抚弄她,想结合的欲望达到顶峰。
苏雅儿被他四处点火弄得潮意汹涌,他的唇舌入侵得越来越深入,为了安抚她,他竟然还若有若无地渡入星核!
果然是个卖货的,一心只有算计!
苏雅儿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星核的渡入让她变得温顺,他对她又有着本能的吸引,此刻刻意引诱,她哪里反抗得了。
别说反抗,她现在就想被他压在身下!
陆是臻终于舍得松口了,见她面色绯红,低声道:“雅儿小姐瞧着好热,不如我给你加些凉水。”说着“哗啦”起身,长腿一抬就要出去。
苏雅儿抓住他的手腕,气鼓鼓地,“你可恶!”
陆是臻笑得好整以暇,“雅儿小姐,这话怎么说?”
苏雅儿羞赧,这臭卖货的是坏透了的,明明自己想得要死,非要惹得她也这样。
“你再磨叽,我就真不给了!”
陆是臻坐回来,抱她坐自己腰上,哑声道:“待会可不许跑。”
苏雅儿眼角泛红带着泪意,“那你……别那么……唔!”话音未落,他分花拂柳,入了幽径。
她颤抖着,陆是臻从她背后拥着她,“疼?”
不疼……可恶啊!只有灭顶的快意……可她怎么说得出口。
陆是臻慢慢揉弄她,让她放松些,缠绵的爱意落在耳上、脖子上、肩背上,细密如春雨绵延。
水花激溅,如鱼得水。
跌跌撞撞地被他带出来,跪趴在长凳上。
修长有力的手迭在她手背,慢慢收指,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有任何退路,欲望的躯体交迭,疯狂地爱了一次又一次。
她泛着生理性的泪吟哦,他侧首吻掉那些湿意,身下泥泞,艰难前行着,他识时务地求她:“雅儿小姐……饶了我吧……让我再……”
苏雅儿咬着唇瓣喘息,“才不要……”
怎么能夹得这么紧,连宫蔻都不给进。
陆是臻无奈地叹息一声,低头去舔那攒尖儿一点红的桃,苏雅儿浑身战栗,可恶!
腰腹的力一松,他长枪直入,被他破了城门又一番攻城略地,烧杀劫掠。
苏雅儿被他压在身下溪涧暴涨,春水直流。
又是一番云与雨的追逐,折腾得她连叫都没力气,累得不知什么时候睡去。
等她被轻轻摇醒,天已经擦黑。
“雅儿小姐,要开家宴了。”他躺在床上,头好整以暇地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搂着她,让她睡在他胸口不滑落。
苏雅儿腰酸背痛,转过脸不理会他。
“我来给雅儿小姐更衣。”陆是臻主动请缨。
闻言苏雅儿倏地坐起来,自己扯过衣服来穿,她才不想让他再碰她半分!
天快黑的时候瞧着暮色沉重,想是要下场雨。
苏雅儿不喜欢这个时候下雨,在去落霞轩的路上嘟着嘴拉了拉陆是臻的手,陆是臻知道她这个时候愿意碰一碰自己必有所求,果然她抬眼望了望天色。
陆是臻闻弦音知雅意,指尖不动声色的摩挲着,顷刻间流云涌动,威远侯府方圆几里厚重的云层慢慢翻滚开去。
威远侯府许久没开家宴,正好热闹一下给侯爷洗洗尘,今晚的落霞轩灯火通明,洒扫的摆盘的上菜的,往来仆从络绎不绝。
儿子被变相软禁在皇宫,好不容易全须全尾地出来,老夫人重视,今晚也出席家宴。
陆是臻随苏雅儿一起入席,瞧着这锦绣门户的做派,有种当了上门女婿的既视感。
不知以后孩子跟谁姓……孩子?!陆是臻忽然愣了下,他和她都是人身,按理……是可以生孩子的。
那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是星还是人?
星核能遗传给后代吗?要是她生出个星核凝聚体怎么办。
陆是臻想得眉头拧紧,老夫人和威远侯夫人进来的时候没注意,被苏雅儿用手肘戳了一下。
陆是臻回过神,急忙迎上去,笑着搀扶老夫人,“我说怎么要下雨的天突然云散了,原来是奶奶来了!”
嘴甜如蜜会来事,老人家也爱听些吉利的,直哄得老夫人开怀。
没过多久,威远侯和长子苏言叙进来,苏雅儿领着陆是臻问好。
威远侯和苏言叙也向老夫人问安,入席时威远侯深深看了陆是臻一眼,道:“都入座吧。”他看了眼妻子,威远侯夫人道:“开席。”
威远侯府的规矩,食不言。
陆是臻坐在苏雅儿左手,瞧着满桌摆盘精巧的山珍海味,挑了挑眉。
桌子中间一锅色泽金黄的羹汤尤为显眼,这锅瞧着不大,但看样子容量不小,又置于中心众人努努力都能够着的位置,想来这一家子都挺喜欢吃它。
陆是臻拿了搪瓷小碗舀了一碗,顺手放到苏雅儿手边。
苏雅儿愣了下,好奇地瞧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陆是臻斜她一眼。我就是知道。手上递给她一支调羹。
她皱皱琼鼻,接过他手上的调羹舀蟹黄羹来吃。
这一幕被威远侯和威远侯夫人看在眼里,夫妻两对了个眼神,又继续用膳。
苏言叙见有人给妹妹舀蟹黄羹,她不再需要自己这个哥哥了,一时伤感萦绕心头。
因威远侯府的家规,这顿饭吃得沉默,陆是臻长袖善舞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吃因威远侯从宫中回来十分疲乏,大家也没有再聊什么,只是威远侯看着陆是臻道:“听说你想走河西走廊和沿途的驿站谈合作。”
陆是臻起身垂手,恭谨答道,“是。”
“圣上注重与西域南疆的联系,这趟你若是走得好,往来贸易畅通也是利国利民。”言罢也不要陆是臻回应,自起身,对老夫人道:“娘,儿子送您回去。”便去搀扶老夫人。
威远侯夫人也跟着起身去服侍老夫人,老夫人指着陆是臻对威远侯道:“是个好孩子,你可别对他太严厉。”
威远侯耳提面命,“儿子省得。”
陆是臻依然恭谨地站着,闻言笑对老夫人道:“奶奶您慢走。”
刚刚威远侯那番话是认可陆是臻。苏雅儿听了高兴,但她更高兴的是陆是臻的态度。
他明明已经恢复了星核的记忆,拥有星核的他神通广大,大可不必把威远侯、或者威远侯府放在眼里,但他愿意为了让她舒心,去扮演这个在旁人眼中傍上权贵的上门女婿。
不得不说还真乖。
宴席散去,苏雅儿沿着府道回自己的院子,见陆是臻丝毫不提回铺子的事有些疑虑,“你今晚不回铺面?”
陆是臻道:“铺子的生意逐渐上轨了,雇的人用得顺手,等鹤鸣接了奶奶回来,我们就可以启程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