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理智碎掉的声音,一定和酒壶落地一般清脆。
那双充满酒气的唇随着男人的动作再次凑近,满载辛辣和醇厚,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人更让她上头。
身体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环抱,脖子因对方的热情而向后仰去。他的双唇又顺着下巴爬向脖颈,解开领口的扣子吸吮肌肤。
本来让人生厌的辛辣酒味,竟然因被成璧带向她身体各处,涌出莫名的舒坦。当双乳完全裸露在外,被他忘情舔吮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在床榻之上了。
成璧除去亵裤,坚挺的阳物像一把剑指着前桥。
前桥突然警觉,叫道:
“成璧!你,你‘滞势’了没……”
成璧分开她的双腿,冷哼一声道:“当然——这还是拜你所赐。”
嗯?什么意思?
她还在琢磨成璧的话,手腕处突然传来剧烈振动,她下意识去看,未曾防备手环屏幕射出一束刺眼的红光,径直打在视网膜上。
这熟悉的感觉……
我靠!诱荷?你可千万不要现在出来啊!
——
2
强烈的红光短暂致盲,等再睁开眼时,四周竟陡然变亮。前桥发现自己正走在京都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她转了一圈,感受到清风和人群穿过自己,走向远方。
这是……什么?灵魂吗?
一列仪队以庄严的阵形经过沿街欢呼的人群,将轿子送至她的眼前。掀开轿帘,自己竟然钻出来。
她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衣裙,秀发高高地束成一个马尾,神气活现地看了看街头攒集的人群,又被奴仆拥进殿府的深处。
虽然长着一样的面孔,但她的神态和气质与自己截然不同,前桥意识到那眼前之人并非自己,而是年纪再小一些的魏留仙。
皇元卿被一群宫人围绕着,身姿高贵挺拔,格外出众。见她到了,挥手招她过来。魏留仙的笑容多少有些不见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甜甜唤道:“元卿殿下!”
皇元卿微笑颔首,指着一旁身材精壮的长髯老者,对留仙道:
“举国佳节,恰逢你府邸新成,需要用人,这位是铜山派的木长老,他本次前来,便是为了你的事。先皇亲选的三名童子已由他教授十年,待明日选出一位佼佼者,便可入你公主府,担任侍卫之长。”
木长老恭谨长揖,侧身让出身后三位少年,对皇元卿道:“还要劳烦元卿殿下主持考校,不知是否仍定在明日清晨?”
魏留仙根本无心听他们商量细枝末节,她背着手踱到三位少年身前,目光盯在其中一人身上,歪着头端详一阵,而后粲然笑道:“这位小郎君生得如此好看,叫什么名字?”
那人抬头,和她对视。俊秀的五官清清冷冷,恰似含着晨雾的山峦。
“留仙,万民面前不得轻狂。”
皇元卿见状轻斥,魏留仙则嘻嘻笑道:“元卿殿下规矩多,你们商量正事,我还是去吃酒吧。”她冲着那位俊秀少年眨眨眼,马尾一甩,轻快地溜之大吉,看得皇元卿直摇头。
贵女喜食甜酒,节典之上供应不绝,直到傍晚仍是笙歌剑舞,笑语未歇。魏留仙饮至微醺,被老婢搀扶着走入行厢。入门掌灯,解散发辫,骤然发现床榻上有一团东西正在颤动。
魏留仙不悦道:“哪来的狂人,竟敢睡在本公主榻上?”
她伸手扯起锦被,却露出一张满溢潮红的俊秀面容。少年的指节紧紧抓着床褥,目光迷离。
魏留仙看到他,不由得一怔:
“咦,小郎君?”
——
3
见他身体不住轻颤,口中逸出阵阵酒气,清冷的面庞已被红云染尽。魏留仙尚觉有趣,笑道:“小郎君,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伸手去拍他的脸颊,察觉触摸之处烫得异常,魏留仙这才挑挑眉,将被子全部掀开,果见腹间那一处高高隆起。
原来少年不是喝醉,而是被下了情药。
“入口的东西要谨慎,哪能什么酒都喝。要我去唤你师父过来吗?”
她的手被拉住,少年含混而痛苦地呜咽道:“难受,公主,我好难受……”
魏留仙帮他解开领口,让他能更畅快地呼吸,在耳边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成璧。”
魏留仙悄声对身边的老婢道:“他应是当年府中派去铜山派的童子之一,你去核查一下。”
老婢便去查看名册。魏留仙见他咬着嘴唇,不停翻动身体,凑到耳旁道:“小郎君,你是中了情药,我知你燥热难耐,本想帮你,但又不愿乘人之危。所以你自己泄掉吧,我会为你保密,不教她人知道。”
少年的耳朵逆着声音的来处瑟缩了一下,竟不受控制地转头,主动以唇舌迎送过来。魏留仙就像刚才没道貌岸然地说“不乘人之危”一样,立即噙住这个吻,陶醉地吸吮一番,少年干净却香醇的气味让她心神荡漾,手自然而然地去解他的衣带。
待老婢回报,称江公子确在府籍时,魏留仙早已将对方剥个干净。手流连在少年敞开的身体上,所碰之处惹起对方的兴奋颤抖,结实的肌肉崩出鲜明的轮廓。
她似乎很享受对方紧实的身材,手指不断在皮肤上游走,看少年手臂紧扣着床缘,胸腹起起伏伏,大口喘息,几乎移不开眼去。
老婢出言提醒道:“殿下,江公子明早将受考校……”
“你看他这样子,明早不是醉得起不来,就是精气虚尽。还考校什么?”魏留仙又看向那张泛着情潮的俊俏面孔,道:“我若今夜要了他,也不用考了,是这个道理吧?”
老婢轻轻咳了一声。
“小郎君,瞧你打的如意算盘。”
这或许是他的阴谋诡计,但魏留仙并不反感,区区近卫之长实在次要,床榻上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美味。她与那醉醺的唇舌缠磨了一会儿,抚摸过挺立的柄物,又将手伸向卵袋轻轻把玩。
少年本就吃了情药,又被魏留仙熟练地挑逗,腹部因刺激收缩绷紧,受用得几乎泄身,马眼中汩汩流出透明的清泪。
“小郎君,你还是个雏儿吧?”
少年咬着嘴唇不语。
“不必用这伎俩,我也会让元卿殿下选你的——我一早就看上你啦。”
少年闻言睁开朦胧的双眼,坚硬的意志从欲火中突破而出,他恨声道:“不是我!我怎会如此……自轻自贱?”
留仙杏眼眯起,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那等帮你泄了情药,我们去查查谁以腌臜之术害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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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少年点头,本能驱使他拱起腰胯,把欲望向着魏留仙的手心挺动。她配合着撸弄几下,那未经人事的玉柄一阵弹跳,顿时喷泄了满身。
高潮的欢愉刺激少年喘出旖旎之音,魏留仙则找了锦帕,将手上的浊液擦净。再看那处,还红肿地坚挺着蓄势待发。
“用手没用,药下得太重了。”
老婢听出言外之意,连忙道:“殿下不可,这位江公子未曾滞势。”
魏留仙眼含遗憾地注视他的身体良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笑着,凑到少年耳边道:
“小郎君,我尚未恩降,你又不曾滞势,我无法与你交合。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你手渎几次,等精脉尽泄,囊袋已空,我再帮你解药。二是我找个医者立即给你滞势,而后与你正常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