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被冲击的大脑空白,理智在崩塌的边缘,神识已经隐隐有一些不清晰,好像飘忽在肉体之外。“你是……林夕晚。”“嗯,还有?”“嗯……呼……哈呼……还有?”林夕晚吻着我眼角的泪滴,我微眯着眼,透过镜子看到她愉悦的神情。她在享受掌控我,还是在享受单纯的快感?她从架子上取过沐浴露,涂抹在我身上,只是单纯很香,我不清楚这是怎样的香味,她又在自己的身上抹了一点,然后用手勾起了花洒,水声变得清晰,然后我就感到水淋在我身上,又热又湿,身后是林夕晚的体温,还有机械的嗡鸣,我甚至分不清身下滴滴答答淌着的,究竟是温水,还是我们结合处流下的体液。我感到她颤抖了一下,我觉得她高潮了,但很快,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就顺着尾脊骨直冲我的大脑,那根理智的弦,终究还是崩了,我控制不住嗓间的呜咽声,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内心太过痛苦,还是单纯由于高潮的敏感。“哈啊……”耳边又传来林夕晚的喘息声,她不打算追问我了,或者也已经被冲击的说不出话。“主人。”我这样说着,声如蚊蝇。可她听到了。她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带着湿漉漉的发就靠在我的肩头,眉眼微弯,笑出了声:“噗哈哈哈哈,好阿姐,再叫一遍。”“主人。”我觉得我自己的尊严被打碎在地上。她可能没觉得我会这样叫,所以故意恶劣的问我,可我必须这样,她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得见到妈,她会答应的,我必须让她答应。“我答应你好吗?我会让你见到想见的人的。阿姐你看……”她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镜子前露出我们结合的地方:“我们好亲密……就像,一体。哈嗯……”她停了话头,手紧紧的抓住架子,青筋突起,我感受到滴落的水声。她又高潮了。“永远……不能离开我。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但你要在这里,而她会过来,别想再逃了。”我也没想逃。我早就已经逃不了了,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一条看不见的锁链,把我们紧紧拴在一起。能逃到哪去呢?我苦笑,然后被她顶弄的再次升入云端。只有沉浸在这快感里,什么都不要想,洗脑自己接受,我才不会太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