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几度高潮,终是彻底瘫软在裴钰怀里,隻觉股间尽是温热粘稠的精液,竟也不觉讨厌,莫名生出一股子舒服又满足的感觉,将方才心头的一片冰冷瞬间化成了温水,乍然想起裴钰总说她骚浪,顿时耻辱感和惭愧感油然而生。
裴钰似是觉察她的心思,仔细替她撩了撩凌乱汗湿的发丝,柔声道:“姐姐这贪心的小穴被精液射得满满的,内心欢喜些了罢?”
莫捷微微咬唇,心中五味参杂——她怎会如此?明明被毫不怜惜地操破了身子,又不断被肆无忌惮地在体内随意射入精液污了清白,连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花心都任他尽情玩弄到泄精,这般屈辱难堪,她竟还飘飘欲仙,明知他步步为营皆是虚情假意,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时时对他有着各种不切实际的绮丽念想……她不禁怀疑自己是早已被下了什么鬼迷心窍的毒,令她神志不清……
莫捷失魂落魄间一低头,竟赫然发现裴钰的文章已洋洋洒洒完成七八页,龙飞凤舞的字体大气又老练,格外漂亮。霎那间,莫捷仿若兜头被泼下了冷水——她被连连操弄到几尽丢了魂儿,又宛若少女怀春般思绪万千,飘忽出神云里雾里,而与他而言不过是发泄初尝云雨后难以疏解的欲望,甚至能够冷静自製地写着文章,文采斐然,行云流水。
“听闻姐姐在弈国的官职等同于钊国的宰执和将军,定然胆略兼人,懂不世之谋,不如姐姐帮我看看这文章如何?”裴钰淡淡道,尚在执笔疾书,白玉般的手腕优雅地摆动,笔走龙蛇。
“我怎会和钊国太子谈论权谋之术,你放过我罢。”莫捷冷冷地撇过头去,不欲让他察觉自己内心的委屈和狼狈。
“哦?”裴钰笑了笑,拈住莫捷的下巴,轻柔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饶有兴味地反问:“姐姐都想与我谈情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谈不得?”
莫捷忽觉胸口一堵,意兴阑珊间便要推开他。
裴钰却提前一步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笑道:“午后我与诸位皇兄狩猎乌珍山,深冬时节常有白狐出没,我去打来给姐姐做件暖和衣裳,姐姐同我一道去吧。”
“我如今就是一个废人,同你去做甚?”莫捷阴着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捉住。
裴钰低低地笑了几声才道:“姐姐,女子参加狩猎,是去助兴的,又不是要你去打猎……哥哥们都带着女人去,这次我便带姐姐去好了。”见莫捷低头不语又道,“一会儿我差人给姐姐找身厚些的衣服。”
莫捷垂着眸缄言,忽而想起了在弈国纵马驰骋的时光,那片辽阔的疆域到处都是肥美的猎物,每逢傍晚,夕阳熏微草,天边火红燃烧的云彩仿若她铠甲上的血。
她十岁时便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弈国勇士万千,皆甘拜下风,南宫甫赐她金弓银羽。
每次她狩猎,皆能满载而归。
在那广袤又危险的草原上,她才是最凶猛的野兽。
如今竟要做什么别人打猎助兴的女子?
那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可她能说个“不”字吗?
莫捷抿唇不语,也不看裴钰,任由裴钰给她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亵裤时却突然感到下体内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温温热热,引得她一阵酥麻。
莫捷脸色一变,红着耳根瞪他:“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样来羞辱我?”
“姐姐怎地这般随便冤枉人,”裴钰小心将她的亵裤轻轻穿好,眼神似有无限委屈,“这是暖玉,是神物,可促进肌理自愈。姐姐这小穴着实娇嫩的很,今早我不过稍微多用了点力,便有些伤着了,方才瞧见似有些血迹,便拿了这个。”
“我不需要。”莫捷隻觉小穴内夹了异物,格外羞耻恼人,又想到是因为被裴钰操伤了小穴才夹着这物,愈发觉得窘迫难堪——她纵横沙场多年都没受过什么伤,此时竟……何况,比起夹着这种奇怪的东西骑马,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裴钰定然又在捉弄她!
“姐姐且忍一忍,”裴钰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被塞入暖玉的穴口,耐心道,“过三个时辰便能取出来。”
莫捷不再多言,反正纵使她说破口舌,裴钰也不会改主意。
裴钰骑马带着莫捷到达乌珍山的时候,已有众多武将等候多时。
莫捷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尤其是对于钊国而言,于是,当众人看清太子怀中女子的面容时,突然一阵骚动。
“那……那……那是……”
“不……不是,莫捷那妖女张扬跋扈,不可能这般低眉顺眼。”
“说不定是太子殿下,驯服了那隻猛兽?”
“这……”
“也不太像,瞧这女子娇弱的皮相,哪像行军打仗之人?”
一片嘈杂中,只有魏猛讳莫如深,不耐道:“议论太子殿下的女人,不要命了?”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为何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莫捷裹着厚重华美的皮裘,疑惑问道,“难道他们……认出了我?”
她此时一身钊国女子装扮,又冰肌玉肤,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了。
“姐姐莫要多想,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带女人狩猎呢?”裴钰牵着缰绳,单手揽着她的腰,轻声道。
“你以前为何不带?”莫捷顺势问了句。
“姐姐,我尚年幼,在给姐姐破身之前,哪里知道女人的滋味儿这般销魂呢?”裴钰压低了声音,说的甚是无辜,几分撩拨,几分戏谑,惹得莫捷一阵恼,又一阵莫名欢喜。
“你……够了!”莫捷心中乱作一团,蜜穴中的暖玉又随着马背颠簸起伏吞吐着,很快便湿透了亵裤,隻得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缄口。
裴钰牵着雪白的骏马姗姗来迟,皇帝也没有责怪,隻纵容道:“钰儿,今年若你还能胜了你的哥哥们,朕便将那裕国上贡的宝物,灵宝弓,赐予你!”
其余皇子面色不虞,却也不敢多言——裴钰往年不带女人,自是比他们方便,皇帝隻道裴钰年纪最小,便允了这不公,如今裴钰带了女人,皇帝却又要将那宝弓作为奖赏,竟偏心至此。
裴钰淡淡一笑,带着浑然天成的几分高傲:“儿臣先谢过父皇。”
莫捷环顾众人,心中不屑——钊国重文轻武,哪怕是武将,也远不如弈国男子健壮。
“姐姐,我下月才满十六岁。”裴钰忽而在莫捷耳边柔声道。
“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你的哥哥们已经都进了树林了。”莫捷一想到自己竟日日被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孩子操到数次泄身就格外羞耻,她一身傲骨,竟是被这般污了清白。
“所以……我若班门弄斧,姐姐可不许笑话我。”裴钰语气似在撒娇,全然没了方才漠视群雄的架势。
莫捷懒得搭理,便听他喝了一声“驾!”,纵马进了林中。
乌珍山上积雪重重,枯秃的树枝纵横交错。
裴钰牵着马,突然停住,举起弓来,对着一堆积雪射了过去。
雪中藏着的两隻野兔受惊还未跃起,便已双双中箭。
裴钰策马过去,捡起野兔,收入行囊中。
马背颠簸,莫捷竭力忍着穴内暖玉带来的酥麻感,静静地观察着周围——这里异常静谧,身侧是悬崖峭壁,多年行战的直觉告诉她,此处危险,不宜久留,似有猛兽出没。
若是以前,她自然是不怕的,遇到猛兽反而愈战愈勇,射死几隻回去庆贺。
可是现在……
她自然也是不怕死的,她怕的是……
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