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要! (高h)
「嗯?」眼前人儿欲求不满的表情令屠烈眸光陡然暗沉,里面关押的猛兽咆哮而出,似乎下一秒便会用它锋利的兽齿将女孩撕碎。
他眼底的反应自然逃不过离音的眼,离音明媚的瞳仁微缩,不是害怕伤害,而是兴奋,她也不知这股兴奋从何而来。心想,被吃干抹凈的感觉似乎不错,前提是得引诱眼前人发狂,循规守纪的爹爹令她很不习惯。
察觉到她情绪变化,屠烈抱着不达目的的不死心执着,微微眯眼问:「想要?」
「想要。」她毫不犹豫点头,甚至还款摆腰肢发出求欢的讯号。
她下身还被男人的双手牢牢控制在半空,笔挺的肉棒正好对着她穴口上方一寸,触手可及的位置,却偏偏被男人双手禁锢在一方天地。
还真是折磨人
屠烈大方地用自己硕圆龟头戳戳微微嗡阖的穴口,离音体内的慾望再度被点燃,喉咙溢出难耐的低喘:「爹爹」
一切尽在掌握中,屠烈幽黑的眼底掠过抹恶劣的神采,就在离音以为看错时,男人说出句极其恶劣的话:「求爹爹,爹爹便满足你。」
离音料不到这人竟然兜兜转转晾着自己就是要自己求他,一时间愣怔住了。
这人真是嫣坏嫣坏的。
嫣坏嫣坏嫣坏
两人彼此相望,硝烟瀰漫,就在屠烈怀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时,便见女孩儿大眼睛弧度忽然一弯,媚丽的娇颜渐渐靠近他面门,屠烈心臟被什么撞了一下,不痛,但酥得慌。
离音贴上他汗津津的前额,出口的嗓音柔媚得似带着倒钩,又似羽毛在屠烈心臟撩拨:「求爹爹~用大鸡巴操我~」
那声音钻进耳膜,一股子麻意爬上脊髓,屠烈闷哼一声,马眼骤张险些在不经人刺激的前提下发射。他上前去撕咬女孩这张撩人的樱唇,手臂肌肉迸发,带着女孩腰肢狠狠压下他腿间阳具
「啊」猝不及防的占有令她惊叫,屠烈顺势吸吮住她香舌,阳具前端也重重地碰撞在花蕊处,内壁受到挤压,带出大量的粘稠淫液,粗硬的毛髮刮到她敏感至极的阴户,里里外外都被刺激到,离音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然而「呜呜」的声音却全数被屠烈吞咽入腹。
上面两人的舌瓣在剧烈交缠,下面两人的性器合二为一,离音能清晰感受到肉棒摩擦过甬道时激起的电流,还能感受到外皮那层青筋在律动,离音被这根肉棒一次次送上天,犹如置身鸟语花香的山涧。
屠烈也同样能感受到女孩内壁的构造,那层层圈圈的媚肉时而收缩牵引他前往更深处,时而推搡排斥他的进入,每一次进入都令他尾椎酥麻,欲罢不能。
他插入的速度很快,每次都全力以赴,似乎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离音抵在他胸膛握拳的双手骤张,热情而又无助地攀上屠烈脖子,主动将自己舌头送进屠烈口里,对于她全身心的迎合屠烈幸福感和满足感爆棚,礼尚往来奖赏这个识趣的女孩儿。
于是,离音发现男人的动作忽然之间加快了,深埋她体内的阳具似乎是为了彰显存在般,由下往上,凶猛向穴内撞进,肏得离音直觉得自己肠胃都因此绞成一团,明明觉得够了,不该插那么深,那么用力,却又忍受不住蛊惑,只因肉棒每次擦过都能带给她阵阵美妙的快感,令人为之沉沦。
屠烈脸颊两侧渗满汗水,渐渐在坚毅的下巴凝聚成水珠,他下身陡然往上一顶,那滴滴的汗水便滴落在女孩前胸,她前胸两颗乳豆因为快乐而挺立,上下摩擦在男人胸膛,又引来别样的战栗。
「呜呜呜呜」轻点,要坏啦。
两人唇舌一直相依,即使这般激烈的碰撞依旧难分难舍,是以女孩的求饶都堵在屠烈口里,屠烈根本不敢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女孩先前那番话还索饶在耳畔,险些让他丢脸射了出来,屠烈为了紧守精关,只得委屈点不去听女孩的声音。说是委屈,他拚命吞咽女孩唾液的行为又显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啊唔」她眼尾晕红,明媚的眼睛朦胧润湿。
「宝贝,爹爹爱你乖宝贝。」他眼睛不舍得离开女孩每个神情,情到浓时情话不需人教导便有感而发,脱口而出,然而却不待女孩回应便又急哄哄堵住女孩的嘴,拽拉着她舌瓣滋滋有味吸着,似在品尝美酒。离音眨眨眼睛,明明是很令心动的一句话在男人这般作为下,无端端的有种喜感。
离音适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捶捶屠烈后背,示意他鬆开,屠烈看着她的眼睛微光闪烁,离音再眨了眨眼儿,不知抽动屠烈那根神经,男人挺送的速度骤然加快,就像匹脱缰的野马般,撒着蹄子狂欢。
双腿伸直坐在床上的姿势完全不影响他发挥,屠烈臂力强劲,大掌牢牢抓住她腰肢,一次又一次将她娇嫩花穴按向肉棒,她的臀狠狠打在男人大腿上,发出「啪啪」声,同时还伴有淫靡的「噗嗤噗嗤」声。
脆弱的花蕊被龟头频频施压,快感层层迭加,终于在屠烈一个大力的撞击中骤然瓦解,离音被这波迟来的高潮衝击得娇躯抖个不停,眼角坠泪。
穴内媚肉收缩,屠烈往上挺送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迟滞,便继续肏进去,将她送上高潮,他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高潮过后的小穴本就敏感,又被连番撞击,离音五指狠狠抠进男人后背,娇躯猛地倒仰,大口喘息,那双半阖的媚眸盯着险些将自己亲得闭过气的男人,娇嗔有之,媚态有之。
屠烈喜极她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微微倾身吸舔自她嘴角流落的唾液,胯间肉棒操的愈发凶猛,挺送了十来下,忽然将离音拉向自己身前,一手抚住她后脑,一手按住她腰肢狠狠抱住,「乖宝贝!」沙哑的嘶吼,有发泄过后的餍足。
「爹爹」热热的液体填满逼窄的甬道,离音脸被男人摁在怀里,感受着男人余韵后的颤抖,粗重的喘息,如雷的心跳,脑袋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宝贝再来一次。」正当离音脑子还晕飘飘的时,头顶传来屠烈沙哑而磁性的嗓音,当然,离音没有忽略里面的中气十足。
男人说这话是肯定句,不待离音回应,便以现在的姿势将离音放倒在床褥上,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上方,离音稍稍表示下自己的意见:「不来了行吗?」
屠烈双掌撑在她脖颈侧,俯身在她白皙的下巴舔一下,再啃一啃,幽黑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眉目飞扬:「你说呢?」说着,他那根早已膨胀过剩的肉棒随着他下身耸动深深埋入,又开始新的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