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我与大姐姐平日里极为交好,有什么理由要害她?反倒是虞襄……」说到此处她顿了顿,举起一隻手信誓旦旦,「大哥说的那些事我并没干过,我敢向佛祖起誓:若是我干得,便叫我天打雷劈坠入炼狱,永生永世不能为人,生生世世沦为畜牲!」
老太太猛然睁眼,目光如炬的朝她看去。
虞品言淡声道,「将『是我干得』改成『是我指使』恐怕更为贴切。」
虞妙琪抿唇,再次发了一遍毒誓。她本就不信鬼神,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莫说发两遍,就是发百遍千遍她也不怵。
老太太看向她的目光越发阴冷,捏佛珠的手背爆出条条青筋,可见已忍耐到了极限。
偏金氏是个没眼色的,也紧跟着出言反驳,「侯爷有所不知,我那女婿告假是因为把腿摔断了,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到扬州去杀人?这些事真与二小姐和奴婢一家无关,还请侯爷明鉴。」
「你不似林氏,是个足不出户的,应不至于连本侯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虞品言瞇眼冷笑,「本侯断案无数,岂会看不出连新伤旧伤的区别。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儿子、女儿、女婿、孙子、外孙,连带一应亲族,这会儿都在侯府地牢里关着,因受不住酷刑,该招的不该招的已经全都招了,还签了字画了押。之所以等到现在才戳破,不过想更为清晰的看看虞妙琪是何等样人。不愧是我虞品言的妹妹,果然心狠手辣!」
此话一出满堂皆寂,唯余林氏主仆牙齿打架的咯咯声。少顷又是一声丝帛迸裂的闷响,老太太手中的佛珠乍然断成两截,檀木珠子辟里啪啦朝四面八方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