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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心智年龄不超过八岁的左少爷与妻子行房,也要身体能给出反应。
传宗接代,留下血脉真的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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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我和师傅被安排在相邻的厢房。
夜半,睡不着的我悄声出门,在左宅闲逛,穿过花园,到了像是主宅的地方。
屋内烛光暧暧,左宅太静,屋内的动静隔着一道窗虽然细碎,却也清晰。
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全源于医书记载,一些难言的兴奋和好奇驱使着我蹑手蹑脚的凑近窗缝。
“…做得好,那、啊…啊啊…”
左宅的女主人只有一位,在床帐里发出这般浪荡沉醉吟哦的人只会是下午迎接我们的左夫人。
而在夫人房内的男子,竟是左公子的随从,那个叫作阿渝的美少年。
我感觉到心跳加速的搏动,有一些窥视的羞愧和初探人事的兴奋,但让我继续躲在窗下的是对男女交合的好奇。
那是什么感觉?舒服或是痛苦?
“阿渝、阿渝!啊…”
女人的腿在半空抖动,发出尖叫和断气般的短促气音。
屋内高亢的响动平息,灯光又暗了些。
我等着屋内的人离开,才小心地从地上站起。
“冬晶姑娘。”
突然被喊了名字,我浑身一颤,是谁站在我背后还完全没有脚步声!
我耸着肩,偏头往身后一瞥,心里还在盘算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此。
但入目所及,月光露出云层,洁白的流光洒落。
高挑修长的少年长发松松地在背后束了垂髻,披着宽松的素色长袍,露出的肌肤明晃得刺眼。
“姑娘看来是找不到回房的路,我带你回去吧。”
“在我看来,比较需要被人陪同回房的人是你呢。”
我走上前,果然看见他额间的虚汗及被灼热呼吸蒸红的面颊与氤氲的眼眸。
“走吧,你很难受吧?”
我轻轻往他的腿上碰,果然摸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
看来是绑在腿上固定,避免失态。
“冬晶姑娘是要给我解药?”
“我能给你比解药更好的东西。”我的指尖在钝圆的头端上画了圈,少年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虽然是奴才,但因为深得左夫人宠爱,又是左公子的随侍,阿渝有单独的厢房。
房间不大,与客用厢房差不多尺寸,但一进门我就注意到满室的薰香味。
主人才能用的薰香竟然也给阿渝用上了。
在上榻前,我看见书案上高高堆迭的书册和纸张,才后知后觉注意到隐隐藏在焚香中的笔墨味。
“这是医者的济世精神?”
将我脱光衣服压倒在身下,阿渝一脸调笑,问起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不是医者,也不是为了你。”我触碰着男性完全不同于女性的坚实躯体,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阳物在掌心的勃动与温度。
“你只是一个机会,刚好出现在我面前,我选择现在用自己的身体去了解何为男女交合。”
阿渝深沉的眸色倒映着我的模样,光裸又直白,凝视着我的那双桃花眼染上笑意。
“你会痛的。”他贴着我的耳窝低语,又热又痒。
“我不怕痛,你想怎么做都……”
不等我说完话,阿渝按住我的腿根,重重沉入,将紧致脆弱的肉膜给冲撞顶穿。
阿渝说,为了获取左夫人的宠爱,他需要借助药物。
左夫人重欲,自从尝到甜头,只要左大人外出的日子,几乎每晚都会把阿渝叫进房中。
用药后的阿渝,将左夫人侍候满意离开房间后,从前都要独自忍耐下半夜空烧的煎熬。
我每晚来到他的房间,享受肉体交合的畅快欢愉。
阿渝掐着我的腰,又快又猛的从后方大力操干,我被撞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床头的柱子,仰头将呻吟吞回腹中。
我和阿渝同岁,十三岁的年纪稚嫩又气盛,不知足地贪求彼此的给予。
受到药物影响的阳具烫得可怕,在腹腔里横冲直撞,小腹里像是要被热化般,酸软又酥麻。
“啊啊!……”
阿渝将我的单腿举高扛在肩上,俯下身按着我的头用唇舌堵住我的口,又深又重的穿刺像是直捣灵魂,苏爽的我意识涣散,要不是被封住口,我真的憋不住尖叫声。
积累一夜的精液在体内喷发,一股股地注入我的子宫。
我们两人交迭着平复呼吸,我翻身,让阿渝的阳具滑出。
“我们明天要离开了。”
“我知道。”阿渝摸着我沾染湿液的大腿。
“给你。”我从衣服里翻出两帖药包。
“红绳这包,抹在这上头,你不想硬都得站起来,进入穴里把药粉蹭掉之后药效就会慢慢退下。”
我用食指在那湿黏的头端上戳了一下。
“蓝绳这包,可以解决中年妇人干涸之症,混在精油里给她按摩时擦上,床上事半功倍。”
阿渝神色惊讶,手不自觉的掐住我的腿肉。
“很痛,你这样道谢的?”
“你不是说不怕痛?”
阿渝低笑,松开手给我轻揉按出的红印。
“多谢,夏冬晶。”
“这人情记住了,有一天跟你讨回来。”我拨开他的手,扬起笑容。
“没问题,你可要记清楚了,现在我是阿渝,以后也是,至死不渝。”
他话说的奇怪,但我也没在意。
这个阿渝神神秘秘,但我并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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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府那天,左夫人没有出面。
这几天师父给左少爷施针,重点调理癫症带来的巨大耗损,但左夫人似乎并不在乎,反倒不满师傅没有按照她的希望给出能让左少爷能立刻开窍的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