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一咬牙撅起屁股来,将一个手指探到后头,抿嘴一个使力便捅进菊穴。
这一下入的深有些胀痛,但不舒服的感觉很快过去,穴眼泛起酥麻,对着手指嘬个不停。薛青溪闭了眼,只当是白日里那根赤红肉棒塞在自己后头,手上来回抽动,腰也跟着挺了两回,便一个哆嗦泄了阳精。
薛青溪皱着眉头喘了好一会方回过神来,顿觉着又羞又悔,就着脸盆里的凉水好一阵擦洗,恨不得将浑身上下那点腌腻淫念全部洗去。本以为这只是一个荒唐的插曲却不知后面两人将会如何的痴绵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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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溪大脑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议事殿离开的,等他缓过神来时已经回到自己户部办公的厢房处。他颤抖着嘴唇双手握拳用力砸在桌面:“为什么?为什么又会遇见他!”
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闪现,最终定格在自己在滂沱大雨下泣不成声的身影。“我跟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更是身份悬殊只要避着些想来也不会再有交集。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太多次了,我现在应该要考虑的,是我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人生。”薛青溪咬着后槽牙哑声劝着自己,眼眶中的泪打了几个转终究是没有落下。
后面几天正如他所料,已经贵为摄政王的江少安并没有再来找过他,薛青溪放下悬着的心,更加投入到工作中。度支掌管天下税收按理是个十分重要的岗位,之所以不受世家子弟待见最主要的原因是工作实在太过繁杂。
货币税款还好说,但还有大量税款是用实物冲抵的,有粮食、大豆、生丝、茶叶、布匹甚至还有海鱼!这些物品需要经过一系列评估、售卖、折现后才能收入国库。薛青溪接触的多了渐渐看出些门路。
首先是价格波动,农产品靠天时,各个品类征收时间不同,生丝茶叶是春天,粮食大豆是秋天,应季的时候价格低廉,到了反季时节价格又飙升回去,同时各个地区的成熟收获时间也略有不同。
其次是地域差异,北方的毛皮山珍到了南方价格翻倍,南方的特产去北方也是如此,这些主要是商税,通过分析程到度支处的税金情况,自然可以获得哪些产品在哪些地区是供不应求的。
薛青溪之前跟在方棠身边学习商贾之术,对此自然十分敏感,他将这些信息都仔细抄录下来派人送给方棠,想着也算是回报他在自己人生低谷时给予的帮助,何况这也并不像贪污受贿那样是违法行为,自己在心里上也过得去。
收到薛青溪信件的方棠本是随手一翻,却在看到内容后不由的正色起来,逐行仔细研究着,眼中闪过惊艳的神色,随即喊人抱来了商号历年来的账本比对,当晚书房的灯到三更天才熄。
几天后薛青溪下值,才出了官衙门就看见停在马路对面那辆熟悉的马车,窗帘掀起半边,方棠弯着桃花眼浅笑盈盈地看着他。薛青溪坐上马车,车子晃晃悠悠地带着两人向前走去。
“这是要带我去哪?”薛青溪看着窗外的街景询问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没走多久,马车在停在一个巷子口,方棠起身下来带着薛青溪往里走。这里是义宁坊,坊内面积不大位置却很好,就在朱雀大街边儿上,离着皇城极近,距东西两市也不远。
两人在东南角一间宅子前停下,外墙虽有些旧但干净齐整,墙内探出一枝粉杏,花瓣飘落几枚在地上配着青瓦白墙,别有一番景致。
方棠边推门而入边扭头向薛青溪说:“这个宅子是前两天致仕退休的国子监主簿旧宅,不算大但胜在清净,风光致仕寓意也好,我便买了下来。”
薛青溪打量着宅子只觉得雅致又有趣,前院有竹,清风吹来一阵簌簌声,再走几步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几尾半大不小的红鲤鱼在里面游着,进了垂花门便是内宅,三间正房错落有致,门前芭蕉海棠、梅树牡丹,想来四时都有美景,不愧是国子监老师的宅子,风雅的很。
薛青溪跟着方棠走进正房,只见桌子上放着这个一个信封,方棠抬手将它仍进了薛青溪的怀里。薛青溪不解的打开信封,里面竟然是房子的契书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薛青溪抬眼看向方棠,京城中的房子价值不菲,更何况这种地段是有钱都买不到的。方棠眯了眯眼,脸上带着被拒绝的不悦,他一把将薛青溪揽入怀中。
“区区一个宅子有什么贵重的,给你就收着,难不成你打算用那些信息报了我的恩就跟我生分起来了,也是,如今你是个得上官青眼的京官,自然看不上我这小商贾。”方棠嘴角微抿,细长的眼尾翘起带了抹讥诮,手中用力让两人身体紧贴,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炽热的呼吸纠缠,渐渐带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