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听到他的话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苦笑出声:“我现在身无长物,怕是没有什么是能让公子看上的。”方棠伸出如白玉一般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薛公子何必妄自菲薄,你金榜题名,这一身才华就算你最大的依仗,更何况”方棠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露骨的眼神放肆地在他身上游走了一番。
薛青溪自然听懂了方棠的未完之意,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但在死亡边缘游走一圈后,生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眼神看向床幔上的凌霄花,现在的他就如同这凌霄花一般,愿意牺牲一切向上攀爬。方棠读懂了他面容上的渴望,满意地轻笑一声:“来日方长,薛公子就在我这安心住下吧。”说完后推门离开。
风雪还未停歇,院落里层层积雪覆盖在山石树梢上,别有一番孤寂的美感。方棠顺着连廊往主院走去,小厮莱宝打着伞跟在身边:“公子这次在这人身下了这么大功夫,派了阿峰去盯梢,还特意在他走投无路时捡回府中,小的怎么没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方棠嘴角微微一勾:“你哪里能懂,我找人看过薛青溪的卷子,若不是因为寒门出身此次的状元非他莫属,拥有惊人的才华却被折辱至此,心中的悲愤已是极致,这个时候只需要给他一点火苗就能点燃他的野心,细心打磨后他将成为我在朝堂上最锋利的武器。”
薛青溪在方府好吃好喝地过了一周,原本瘦削到脱相的面颊逐渐恢复了丰盈,像是枯萎的蓓蕾重新绽放,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貌,让前来伺候的侍女不由红了脸庞。
薛青溪却有些烦恼,这些天他几次三番想拜见方棠,却都没能见上面,方棠或是去拜访好友或是巡视庄子店铺,也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故意吊着他。
罢了,横竖对方总不能白养着他个吃闲饭的,时机到了自然会来找他。薛青溪放下心来,每天练字作画倒也过的悠闲。
这天早上薛青溪正在练字,一个小厮进来恭敬地给他行了个礼,说他家主人有请。薛青溪认得是方棠身边的贴身小厮莱宝,赶忙整了整衣服跟在他后面,谁知莱宝带着他来到了侧门,门口停着辆马车,薛青溪虽然心里奇怪却还是顺从的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向郊外,在山脚的一座庄园前停了下来,门口小厮引着薛青溪往内走。庄园内种满了梅花如今开的正盛,如一簇簇如灿烂的云霞点缀在亭台楼榭之间,空气中浮动着幽幽暗香。薛青溪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花园,不由有些看呆了,直到听到小厮轻声咳嗽才缓过神来,红着脸跟了上去,心中不由感叹自己果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曲径幽深,走了好一会小厮在栋金碧辉煌的楼前停下,示意薛青溪自己上去。推开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奇怪的是走廊两旁居然是水池子上面还蒸腾着雾气,薛青溪好奇地掬起一捧水,果然是温热的。
“这是从室外引的温泉水。”方棠清润的声音带着笑意,薛青溪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在室内建温泉池,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满脸通红。只见方棠正仰卧在二楼的露台上,身后是几扇从屋顶垂下的屏风,上面栩栩如生地印刻着巨幅春宫图。方棠向他招招手,薛青溪低着头踏上露台。
走近才看到方棠穿着一身轻薄丝质长袍,领口大敞,两枚软软凸起的红点隐隐在阴影中露出些许颜色来,大腿和臀部的线条被勾勒的性感撩人,甚者可以看清腿间那处勃起的形状。
薛青溪紧张的不知道眼睛要往哪里看,方棠轻笑一声,从面前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推到薛青溪的面前:“我出身蜀地耕读之家,你知道我是怎样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积攒下如今这份家业的吗?”
薛青溪住进来后倒是了解过方棠的背景:“听说你不到弱冠之年就在京城开了最大的蜀锦坊,里面的新品每每推出都能引领京城的新风向,想来定是日进斗金吧。”
方棠笑着摇摇头:“这只是表象,蜀锦坊房租贵,秀娘工资高,实际算下来利润其实一般般,但它为我打进了京城的贵族圈。”方棠挑着眼角看向薛青溪,桃花眼尾透出一抹艳红:“我最赚钱的生意是给京城求官的士子们放贷,给他们钱财和门路,待他们跻身朝堂后,自然能捞钱还贷。”
方棠欺身靠在薛青溪耳畔吐气如兰:“这利率可是高达8成,可就这样还是供不应求。”薛青溪愣在当场,他不敢想象要贪污多少才能还上这样的高利贷,他哑着嗓子开口:“公子是愿意向我提供这笔贷款吗?”
方棠伸手摸上了薛青溪柔嫩的脸庞,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拇指摁在唇珠上轻轻磨蹭:“不,你是我挑中的瑰宝,我愿意在你身上投资笔大的,相信你会带给我惊喜。”薛青溪疑惑地眨了眨眼,方棠将他揽进怀中,指着楼下不知何时涌入的带着面具的众人。
“抱着庆春院花魁的是禁军吴校尉,跟兰亭坊魁首喝酒的是礼部赵侍郎,那位抱着两个姑娘玩双飞的则是光禄寺少卿李大人。”方棠低声诱惑:“这些都是经我疏通门路后入仕的,每年都要来参加我这个梅花宴互通有无,他们以及更多无名的小吏为我编织了一张权力网,加上我财力的支持,定能将你捧上高位。
薛青溪看着下面沉迷于肉欲的众人心中的野心慢慢舒醒,如果这样一群酒囊饭袋也可以位列高官,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突然方棠手掌用力压着薛青溪的脖子让他趴在自己裤裆处,勃起的大肉棒隔着衣服抵在了他的鼻尖:“不过合作的话,我要先收取一些利息。”
甜腥的味道透过薄薄的衣衫扑面而来,薛青溪下意识想要后退,眼前却突然回忆起那场大雪,明明身处温暖的室内却觉得刺股的寒意似乎从未远离。
过了许久,薛青溪俯下头伸出舌尖探到衣袍内,对着龟头处舔了一口,方棠呼吸乱了那么一拍。薛青溪继续舔,舔着舔着手口并用,双手捧着,唇肉贴着茎身上上下下地舔弄,随后用牙齿咬着冠状沟轻轻磨了几下。
方棠眸色深沉地看着在胯下吞吐自己肉棒薛青溪,扣住他的头,忍不住在他柔嫩的口腔挺身冲刺起来,薛青溪无力地抓着他的膝盖,喉咙下意识地挤压着勃发得欲望。
“呜……”太大太粗了,薛青溪几乎承受不住,眼中含着楚楚可怜的泪雾,仰头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方棠。方棠神色未变,动作大开大合,将他上面那张嘴当成了泄欲得穴,透着一股子狠厉强势,直奸得薛青溪几乎喘不过气,嘴唇脸颊都被撞得发红才射了出来,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薛青溪的嘴,又从他唇角滑出……
自此之后,薛青溪便跟在方棠身边,学着如何看懂账簿管理手下。方棠告诉他国家政事说到底不过是民生和战事两大块,民生上劝课农桑、纳税徭役、修河铺路,说到底都是钱;而战事打起仗来粮草先行,军饷马匹都是钱,就算是议和也是商议朝税纳贡,谈的还是钱;而管理店铺和管理国家其实差别也并不大,不过是知人善任,利益分配而已。
薛青溪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前他虽金榜题名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书生,对于治国也只是照本宣科那些孔孟之道,现在他才直到自己原先是多么的无知,他本就是七窍玲珑心,加上方棠悉心的指导,很快就能游刃有余地打理商铺中的事。
“清溪现在出去,就是做个商铺的大管事也绰绰有余了。”方棠懒洋洋地趴在正坐在桌边整理账本的薛青溪身上,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探入少年的薄衫下,在那紧致细滑的腰肢上捏了一把。薛青溪稳了稳气息继续下笔计算着,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方棠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好在方棠并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意思。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