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年纪,又碰上个巧宗,若是成了能得一大笔银子,才将主意再一次打到雪宝身上。现在看这穷酸刚才打人的身手随身带刀干净利落的使刀功夫还有那赔钱货身上绫罗绸缎、穿金带银的莫非他发迹了?瞧着插在儿子脖子周围的森冷刀刃,被切断数年的脚趾貌似隐隐又疼起来。竟是个行凶的惯犯,昨日他敢砍他们夫妻的脚趾,今天未必就不敢砍她们娘俩的头。何况他来路不清不楚,是个潜逃的杀人犯也说不定妇人越看柳寂越觉可怖,暗中哆嗦发抖,不敢再撒泼,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踉跄一下扶起儿子灰溜溜逃窜。柳寂收刀进靴筒,目光冰冷,却没有轻易揭过此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