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炙热的茎身撑得她里面发涨,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找着她的敏感点戳刺,每次的顶弄又重又凶。
她被操得汁水四溢,肉体撞击时响亮可闻。
“嗯、嗯啊啊啊。”
“哈啊,宝贝,我的宝贝,”萧煜挺动着腰,插得越来越快,“哥哥好爱好爱宝宝。”
“哥哥好想你,一直都很想你。”
想你,付宁从他嘴里听过太多次,多到她数不清,他永远都在说想她。
她只思绪一瞬,又被他拉入肉欲中沉沦。
想到他此刻摸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缥缈的幻想,萧煜兴奋得眼角湿润,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继续给她注入更多的毒素。
肩还不够,他把她翻过来,又把妖化的尖牙扎入她的乳房、胳膊、腰、大腿内侧……
疯狂地制造咬痕与吻痕的同时又克制到极致地注意着每次注入的分量,确保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付宁被咬得酥酥麻麻,只知道用手软乎乎地推他。
他亲她的额头,凝睇她渐陷惘然的眸:“宁宁爱哥哥吗?”
他要她点头,于是捏着她的下巴上下动了动。
靠着自欺欺人得到爱意的萧煜酣畅地欢喜,推高她的双腿,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前后耸动。
“想起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忘了我。”他得寸进尺地央求着。
“宁宁,宁宁……”
付宁急促的喘息和他同频,在激烈的交媾中两具交织的肉体攀至顶端,她只觉得他的东西抵在身体深处不住颤动,射出的一股浓而热的精液融在她大团倾露的春水中。
短暂的圆满后,她还是好热,好痒。
萧煜亦觉不解渴,睨了一眼方才自己射的时候她在他手臂上抓出的几道红痕,弯起眼眸贴着她脸颊逗她:“要是怀了一窝小蜘蛛怎么办啊,宁宁不是最讨厌蜘蛛了吗?”
付宁不予理睬,迷乱地伸手向下去摸自己,被他使坏捉住手阻止。
“要不要给哥哥生小蜘蛛,嗯?”
“其实蜘蛛很可爱的啊。”
他知道她一直在杀死他派去监视和打探她的蜘蛛。
她讨厌他。
她肯定想杀了他。
他生性卑劣,计较得失,她的身心他都想要。却因为些许差池弄丢了她的信任和喜欢,他怎不懊恼和悔恨。
还给我,还给我。
萧煜眼中带了几分戾气,他再度插入她的穴中,撞回往外溢出的体液,他把女孩骑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耸动,集中攻略她最敏感的地带。
他叼住她的一只乳尖,舌头刷着乳晕,任性地嘬出声音,牙齿剐蹭嫩肉。
“嗯……轻点。”她眯着眸子唤道,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黑发。
“以后不许再丢下我。”他迷恋地用唇印在她的嘴角。
他心血来潮:“宁宁发誓好不好?”
感觉到他不动了,付宁两条腿不安分地蹭他的腰,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也没办法去在乎。
“发誓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爱着我。”
他捏捏她的脸颊,“说啊,宝贝。”
她皱着眉头,手上推着他的胸膛,却抬腰来渴求他。
长久的郁结一点点被拆散成铺天盖地的偏执与占有欲,轻易就让萧煜入了魔。
他掰她的嘴巴弄她的舌头,迫不及待:“说啊,为什么不说?”
“难道又要丢下我消失吗?”
“想都别想,付宁,你哪也去不了。”
他放完狠,又低声下气地哄:“宝宝,一句话而已,说给我听好不好。”
付宁难受得直摇头。
萧煜被惹红了眼,一瞬间无数个难捱的日夜在眼前闪过,像尖刀捅得他鲜血淋漓。
他大口地吸着气,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紧的同时身下更加卖力地操着。
她无力地扒着他的手,小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忍不住夹紧下身。
这一夹夹得他呼之欲出,边掐着她的脖子边俯首用力吮住她的唇瓣,狠插数下顶住子宫口再次射了进去。
付宁胸口急促起伏,眼神还是格外迷离,看着他软软地说:“不要了……”
萧煜没有听到她的誓言,阴森森地笑了笑,随后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牙齿碾她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还没操够呢。”
她在毒素的刺激下与他承欢,被迫接受他的一次又一次浇灌,他将带有诅咒的独特淫纹覆在她的小腹,让她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付宁会爱他,他深信不疑。
童谣在脚印里漫过乡野山间,她在少年的后背上闻他递过来的一束山茶。
她凑上去,花瓣里忽然爬出一只长脚蜘蛛,她惊吓得叫出声。
是梦。
醒来了,她却在蜘蛛的怀里,他还睡着。
付宁揉了揉眼,夜晚的记忆与她拥了个趔趄。想起他对她做的事,她皱起眉毛推他胳膊,男人却把人搂紧了,缓缓睁开眸子,带着些许惺忪,懒洋洋地看着她。
尽管他没开口,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是,她逃不了。
下床,沐浴,穿衣,今天她要去做家教。萧煜没干涉她外出的自由,开车送她,到了地方要她亲亲她才放她下车。
付宁忍着恶心将唇向他挨近些,敷衍地蹭下他的脸颊,算是了事。而他冷哼一声,托住她后脑亲得人晕头转向了才罢休。
吻够了,摸摸她的头,伸手紧紧她的围巾,开锁放人。
付宁不服气,剜了他一眼,迎着风走进单元门,进电梯,按按钮。
多久了?也有两个月了。
上大学来,萧煜使了些手段让她不得不和他住在一起,白天她去上课,晚上只能回到他的房子。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和一只蜘蛛精在一起,即使他已经答应她不会再让她看见任何一只蜘蛛。
付宁快疯了。
他碰过她后,她都要洗很久很久的澡,待在浴室里不想出去,直到他黑着脸进来抓人。
有没有谁能来救救她啊……
她做家教的这家小朋友很听话,只是学东西有点慢。除了带他写作业之外,付宁还教他数语外三科的课程。
这家大人也都是宽善温和的性子,女主人经常做些小点心给付宁。
数学题讲完了,中间休息的时候付宁忽然发现今天小朋友脖子上多了一个朱砂挂坠,像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她忍不住问了一嘴,这是什么。
恰好女主人来送水果,答:“前阵子孩子从乡下串完门回来总说做噩梦,梦见妖怪追,孩子奶奶就找人去寺庙里面求了一个护身符。”
“你还别说,这符戴上就好了,挺灵的。”
小朋友拿着苹果,点点头说:“嗯,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怪兽来咬我屁股啦。”
付宁眼睛一亮,连忙问了女主人寺庙的事情,得知了寺庙的地址。
有点远,寺庙在隔壁市的郊区,看来至少得拿出一整天。她看了看日期,这周周末她有时间,不过那个蜘蛛精总是缠着她要和她约会,她有点犯愁。
做完家教,付宁到小区的自习室学习,到时间了萧煜来接她。今天付宁有点心不在焉,正喝早上泡的枸杞,大学同学给她发消息,问她周末要不要出去玩。
付宁一想,有了!就跟萧煜说她要和同学这周末一起去隔壁市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