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一般,忠诚和效率为第一位,其余的,越少越好。
他起了好奇,秦姝如此做,当真不惧九层台受陛下猜忌吗。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他踌躇着,不知这样的问题该不该问出来。
秦姝感受到目光,认真看了他一眼,“要问什么?”
“少将军不是已经答应要与我一路了吗?有什么不能说的?问吧。”
谢行周目视前方,趁此刻还未到大门,问道,“当今陛下,似乎只忌惮九层台的能力和权力,并没有关注到九层台台间的心性?”
“关注也没用。”秦姝一下子便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让大宋国祚绵长,就不能养一群痴人,起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此话怎讲?”
“痴人,便只是君王的利刃,九层台的力量和权力太大了,它可以帮助君王除掉任意一个人。”
“如若是明君,这便是把好刀,斩尽天下不平事。”
“如若是昏君,这便是国家自取灭亡的最后一刀。”
“送我大宋进万劫不复之地。”
她笑得畅快,“所以为日后计,如此这般,最好。”
谢行周了然,不可置否。
眼看着就要到了门口,大门倏尔“吱呀”一声,迎面就见着一脸欢快的白羽和跟在他身后眯着眼睛笑的顾琛了。
只不过下一瞬,这俩人就笑不出来了。
“主子!”“行周啊,你”
白羽瞧着两人间的距离,戒备直接摆在了脸上。他可没忘了这位爷给九层台惹了多少事儿,即便可以不杀他,但他也非九层台之人。
秦姝向他使了个眼色,请他安心。
顾琛心疼得看着轮椅上的少年人,赶紧跑过来瞧瞧他腿上状况如何。昨日行刑,谢行周始终被人架着走,他就猜出他定是受了伤,可彼时自顾不暇,今日才
“唉,你这真的是还疼不疼了,医官怎么说?”
少年的瞳仁漆黑,见着顾琛毫发无损,心中只有庆幸,“我无妨,要不了一个月便可起身了,顾兄。”
他仔细看了看这一身官袍,全身上下并无半点不妥的人,终于能够叹一声,“你没事就好。”
顾琛心中愧疚更甚,马上便要落了泪,“都怪我都是我失了本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