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什么花样?检察院法院都是我的人,我早就打好招呼了!师弟这件事你就没经验了,一旦出事了,就要死咬着不承认!一旦你承认,这些人隔三差五就会找你要钱,你给了一次还有第二次!信不信?”
“所以呢?一点责任不负?”楚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跟这位师兄真是越来越难沟通了。
这明摆着就是一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架势,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道义,道德上面做突破口自然不行。
在商人眼里,那些都是玩具而已,用来促销的玩具。
“师兄啊,咱们是不是自己人?我是不是再医院里有股份?”楚云语重心长,句句如同铁锤砸在砧板上。
胡宗海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好啦,我知道你会不高心,我按法律赔偿那些人怎么样?这点小事情没必要搞得咱们师兄弟闹气,对不?能有多少钱。几十万?几百万?给他一千万好不?这有什么?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正事?”楚云心里纳闷对方的慷慨,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是的,你都是五毒门的掌门,怎么可以这样妇人之仁?”胡宗海低头使劲抽了几口烟斗,开始喷云吐雾:“我一直都在考虑一个问题:这样开医院,开药方能赚多少钱?小钱而已!”
“小钱?如果我没算错,您的个人资产在本市乃至本省都是有名次吧?”作为前胡府管家,楚云自然了如指掌。
单单是胡宗海藏在保险柜里的黄金,就价值十位数。
更别说胡家的不动产和其他资产了,光是纳税都是以数十亿元来计算。
对于这样钱财不满足的人,只能用欲坠难平四个字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