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扣留她的护照到什么时候?”许尧直截了当地问。
关铭健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如果她去哪儿我都陪着,这还能叫扣留吗?顶多算是代为保管。”
许尧摘下眼镜,忍不住笑出声:“真话假话掺着说,要是哪天露馅了怎么办?”
“那就别让她发现。”关铭健放下茶杯,语气轻描淡写,“鄢鼎找来了?”
“嗯,第一次为了儿子这么低声下气。”许尧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说要投资可以,但想入股华信?痴心妄想。”
关铭健冷笑一声:“他还以为自己有谈判的筹码?”
“所以我直接告诉他,”许尧倾身向前,压低声音,“d湾的杠杆太大,鄢以衡和内地的产业,他一个都保不住。”
“然后他问我——”许尧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关铭健,“你是不是想要鄢琦?”
“我没正面回答。不过听说内地要严查鄢以衡后,他又打来电话。说如果是的话,他同意了。”
关铭健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唇边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条件?”
“他要和你签对赌协议。”
“可以。”关铭健站起身,走到窗前,“他是想借我的手做空大陆资本?可惜,该被宰的羔羊是谁,他会懂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哲学通识》,随意翻了几页,“许尧,订两张去瑞士的机票。我要带她去见婚纱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