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嘭地一声响,那凳子都早歪到一边去了。
众人大惊,挨得近的赶紧过来,扶起秦士莫,隔得远的过不来,却也是在脸上透着万分着急。
那个邱广大,看着秦士莫喝酒倒了,先是诧异,继而脸上隐约露出一丝喜色,但转瞬之间,却立即在脸上盖上一层忧愁。
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秦道长,让他在凳子上坐好。只见秦士莫,嘴里吐出泡沫,脸色发青,嘴唇紧闭众人要扶他回房里睡去但是这秦道长好像变得不会走路了似的,脚杆也是变得硬邦邦的。几个弟子就干脆抬着他走,其他的帮衬着。把秦士莫送回了屋里,放在床上,任凭众人怎么呼喊,却依旧是紧闭双眼,似乎根本听不到什么一样。秦士莫的大弟子说:“我去请郎中。”邱光大说:“去!”
那个弟子飞快地跑去了,其他的弟子要么挤在屋里,要么站在屋外看。挤在屋里的大部分是秦士莫的弟子,站在外面的多数是邱光大的弟子。
阿沫和碧玉也在屋里,他们好生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邱光大回头来问了他一些路上的情况,才得知秦士莫在路上因为马车翻了而咳嗽了一回。
邱光大埋怨说:“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喝酒了。”阿沫后悔自责地说:“都怪我,忘记了。”碧玉也搓着两手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许多劝酒的弟子都懊恼说;“真不该劝师傅喝酒,都怪我们。”也有一些弟子说:“师傅平时海量,今天怎么会想得到?唉!”
秦士莫的大弟子贺来请来了附近的一个郎中。那郎中立即搭脉检查,众人都看着他,尤其是邱光大,紧紧地凝视则郎中的表情。郎中诊脉过后,说:“风疾乱窜,再加上饮酒过度引起。”
众道士说:“不碍事吧?”
郎中说:“虽然严重,还有救,等我给他扎一下银针,回头再给他开几服药,调理一下,自然会好。”众人听了,除了一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众人看着那个郎中扎了银针,又让一个人随着郎中去他的药铺里去抓药。
阿沫和碧玉来到院子里,阿沫说:“这个怎么办?好像不好走了?”碧玉叹息说:“秦道长才离得苦海,却又来受此折磨。”
一些年轻道士路过,听得两个要说离开的话,立即上前说:“你们不能走,也许我师父醒了好了,不见了你们,他一着急,又出事了咋办?”其实他们是巴望着碧玉留下来,好多看几眼也好。
也有道士说:“我们师父是随着你们一起来的,现在他忽然病倒,还没有把事情弄清楚,你们就这样走了,好吗?”话虽如此说,其实本意还是在碧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