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来到了青水镇,没想到一下子就被选中了,也不知道该说我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大师,拜托你救救我!”
白眠问道:“在你的身体缩小期间,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你的父母或其他家人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叶希安摇摇头:“你问的这些话,医生都已经问过很多遍了,我没有出现不适,我甚至没有任何感觉,我的家人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不是家族遗传病,”
瘸哥眼睛一转:“听这描述,还真像是邪术,我们以前也接待过被下蛊、下降头的缘主,他们都是在不知不觉间中招的。”
白眠点了点头,通过叶希安的描述,她已经排除了疾病的可能,如果是生理疾病,那么在骨骼缩小的同时,人一定会产生痛感,但是叶希安并没有。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邪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邪术,看来这次我们遇到有意思的对手了。”
听白眠这么说,叶希安越发恐惧,她的身体向后缩着,嘴里说道:“有人对我下邪术?是谁,谁要害我?我一个勤勤恳恳的社畜,对谁都是小心翼翼的,我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还会有人要害我?!”
白眠问她:“你平时有得罪什么人吗?”
叶希安想了想,无奈地说:“那可太多了,干我们这一行的,被患者投诉是家常便饭,就比如说这个月吧,我已经接到三次投诉了,第一次是一位男士,我给他插导尿管,他却说我对他耍流氓;第二次是一个老人,他有老花眼,我在病床前帮他配药,他却说我上班时间摇奶茶;第三次是一个宝妈,她投诉我是因为我没同意让她家孩子插队,导致她家孩子病情加重,苍天啊,她孩子得的只是感冒而已啊!”
叶希安崩溃地说完,向白眠摊开手:“这一行就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如果说我得罪了什么人,那一定是医院的患者,但我们之间不过是有些小摩擦,他们投诉我也就算了,难道还值得专门用邪术来搞我?大师,你说呢?”
白眠用手撑着头,微微摇了摇头:“不对,不是他们,对一个人使用邪术需要知道对方具体的出生时间,这些患者最多也就只知道你的名字和电话号,就算他们想对你下邪术,也没有那个条件。”
叶希安眉头一皱:“知道我的出生时间,那么一定是我身边很亲近的人了,除了我爸妈以外……我知道了,是我的前男友的妈妈!”
瘸哥重复了一遍:“你前男友的妈妈?”
叶希安伤心地说道:“上大学的时候,我谈了一个同校的男朋友,他叫何小峰,是学金融的,我们同一年毕业,他为了追求高薪来到了京城,我则是因为他来到了京城,等我们的工作都稳定了之后,我和他谈起了结婚的事情,但是他连连推脱,始终不肯认真和我谈,在我的一再逼问下,他才说出了实情——他母亲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要求他和我分手。”
“他妈妈说,我是南方的,他是北方的,两边差距太大了,我们的饮食和文化习惯不同,以后过日子肯定会有摩擦,而且我离家太远了,回一次家不方便,光机票就要花不少钱,他妈妈说,我们两个不合适,何小峰还是娶一个北方女孩更省心。”
听到这里,瘸哥气不打一处来:“这叫什么话?你都为了他大老远跑到京城来,他现在却要甩了你?既然觉得不合适,那为什么不早说?偏等到你工作稳定了再说,他这分明是在耍你!要是将来我女儿被人这么对待,我非得提着棍子上门打断那家伙的腿不可!”
叶希安摇了摇头:“别这么说,小峰他人还是很好的,他愿意娶我,是他妈非要棒打鸳鸯,我们一起努力抗争了好久,小峰甚至还为此和他妈大吵一架,差点动起手来,但他妈就是死活都不同意,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只好选择了放手,毕竟面对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我也没必要再坚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