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学历不能代表人品,你别看他们表面人模狗样的,有着各种光鲜亮丽的头衔,其实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更何况是在婚礼这种场合,大家都喝了酒,又可以借着开玩笑的名义肆意妄为,你猜他们会不会对你动手?”
穆天雪被瘸哥说得怪不舒服的,她不高兴地说:“够了,我见过新郎,他很有素质,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相信他们不会做这种事的,再说了,你又没见过他,怎么能随便抹黑他?”
瘸哥无语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行吧,算我多嘴,好心当作驴肝肺。”
“他说的没错,”白眠正色道,“今晚的闹洞房,就是你的劫数。”
“啊?”穆天雪大吃一惊,疑惑地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新郎和伴郎真的要干那种低俗的事,但是……闹洞房的对象一般都是新郎新娘呀,关我这个伴娘什么事呢?”
瘸哥一拍大腿:“哎呀,你这个人真迟钝,当一个男人想骚扰你的时候,不管你是新娘还是伴娘,就算你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他也照样会扑上来!我这样说,你能听懂了吗?”
穆天雪似乎有点懂了:“大师,难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提前计划好,准备趁着闹洞房的机会对我动手动脚?”
白眠摇了摇头:“不只这么简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就直说了——今天晚上,你会被侵犯。”
穆天雪尖叫一声, 惊恐地喊道:“是谁?是谁要侵犯我?”
白眠反问:“在筹备婚礼的过程中,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穆天雪低头想了起来,瘸哥大胆猜测:“不会是新郎吧?他看着缘主这么漂亮, 就动起了歪心思,准备打着婚闹的名义侵犯缘主, 哼, 我看八成就是,男人都是这样,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穆天雪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她想反驳瘸哥, 但是明显没刚才那么有底气了:“我想不会的,他们夫妻俩感情很好, 而且就算……就算新郎真的有什么歪心思,也不会在今晚动手, 今晚可是他们的婚礼耶!”
白眠打断她:“恰恰就因为是婚礼, 他们才有了动手的勇气, 婚礼在传统观念中是极为重要的仪式,关乎到两家人的面子, 一般来说,就算在婚礼这天出了什么事, 也会大事化小, 小事化了,被人们以玩笑的名义掩饰过去。”
瘸哥认同道:“社会上有这么多关于婚闹的丑闻,就是因为许多人在这一天干出了自己平时不敢干的事,这帮孙子, 平时有贼心没贼胆,到了婚闹的时候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毕竟这时候干什么都是‘开玩笑’。”
穆天雪一阵窒息:“大师,你说‘他们’,难道犯人不只是一个人吗?”
白眠解释道:“主犯是一个人,但是他的帮凶有很多人,可以说,今晚的闹洞房,乃至于整场婚礼,本来就是为了围猎你而设下的局。”
穆天雪沉默了,因为白眠说得太过离谱,她甚至开始有些怀疑白眠,她半信半疑地问:“大师,主犯是谁?”
白眠:“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让我想想……”穆天雪摸摸头,仿佛想起了什么,“要说奇怪的话,应该就是那几个伴郎挺奇怪的,在筹备婚礼的时候,我和那几个伴郎提前见了面,也一起彩排了几次,他们全都绷着脸,笑也不笑一下,好像谁欠了他们钱似的。”
“还有,那几个伴郎从早到晚全都穿着白西装,一刻也不肯脱下来,现在天气这么热,一场彩排下来他们已经满头大汗了,就连主持人都劝他们换掉衣服,但他们谁也不肯。”
瘸哥问道:“他们这么奇怪,你不问问新郎是怎么回事吗?我要是你啊,我早就跑路了!”
穆天雪耸耸肩:“没有啊,我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只是个伴娘,干好我该干的事就行了,那几个新郎不开口说话,我觉得是因为他们都是重点大学的研究生,可能有点高冷,不屑于和我这种普通人说话,至于衣服嘛,或许是他们有皮肤病吧!”
白眠摇摇头:“他们不是有皮肤病,而是要用西装遮挡身上的纹身。”
“纹身?”穆天雪非常疑惑。
白眠:“没错,他们全都纹着花臂和满背,左青龙右白虎,背后是关公,一旦脱掉衣服就会露出纹身,他们怕吓到你,导致事情提前败露。”
穆天雪瞳孔扩大:“所以,要害我的人就是他们?他们当中哪一个是主犯?”
白眠:“主犯是那个剃着寸头,留着胡子的伴郎,或许你没有注意到,他总是在彩排的间隙偷偷打量你。”
穆天雪摇摇头:“我确实没有留意,说实话,因为长相的原因,我已经习惯他人的目光了。”
白眠提醒道:“习惯被凝视可不好,保持适度的敏感,有时候可以救你的性命。”
“所以这件事就是那几个伴郎见色起意,合起伙来准备害缘主,“瘸哥总结道,“萍水相逢,他们却能做出这种事,看来美貌有时候也未必是件好事,美女要面对的危险远比普通人多。”
白眠:“他们不是萍水相逢,穆天雪,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一年前你曾经见过这位主犯。”
穆天雪很吃惊:“哦?什么时候?”
白眠帮她回忆道:“就在青水镇的青水河边上,你和他擦肩而过,他被你惊艳到了,想要你的微信,你拒绝了他,但他还是纠缠了你一路,直到你威胁他说要报警,他才肯离开。”
“有这事吗?”穆天雪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完全想不起来了,这种事太多了,每个月都会发生,我根本记不住这些人的脸。”
“但他却一眼就认出了你,”白眠指了指穆天雪,“在崔明月的订婚宴上,他一眼就认出你就是曾经惊艳他的那个女孩,他打定主意要得到你,所以他和伴郎团商量出这个阴谋。”
瘸哥咂咂嘴:“好歹也是高材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眼里完全没有法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白眠:“原定的伴郎团已经被他们换掉了,他们可不是什么高材生,而是本地有名的一个流氓团伙,婚礼彩排的时候,他们之所以不说话,就是怕他们的谈吐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难怪他们有那么多纹身。”瘸哥嘀咕道。
穆天雪再次被震惊了,她疑惑地说:“新郎怎么会认识这些地痞流氓,难道新郎的身份也是假的吗?”
白眠:“身份不假,他确实是重点大学的研究生,但是他贪慕虚荣,追求奢侈的生活,他在大学里就刷爆了自己的信用卡,读研后更是不断借网贷,甚至借上了高利贷,伴郎一行人就是放贷公司的打手,是特地来监视他的,新郎欠了太多,他们怕他跑路。”
“他不是有钱人,那他的车子房子都是租的?”穆天雪感到一阵头疼,“他欠着高利贷,干嘛还要花十万块钱来办这场婚礼?这男人真是的,也太能装逼了,我闺蜜怎么就嫁给他了啊!”
白眠微微一笑:“正是因为欠债,他才更要过得奢侈,只有这样才能让放贷公司的人安心,这说明他手里有钱,有能力还债,同时,这也可以让你闺蜜更放心地嫁给他。”
穆天雪急得直跺脚:“难怪他只见了明月一面就打定主意要娶她,这分明是想找个人一起还债嘛!惨了惨了,明月已经和他领证了,这下子真是掉进火坑了,大师,你快帮帮明月吧,明月应该怎么办?”
瘸哥气得拍桌子:“你这傻丫头,我们在帮你,你反而替别人着急起来了?”
穆天雪带着哭腔说:“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可是明月那边的情况也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