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的腰肢,清纯的面庞浮现了妩媚的神情,“啊啊啊啊啊!”结束后赢得猴窜鸡叫。
后面有器乐表演的,走秀的,演相声的,都是个顶个的有才。
小史还弹了几分钟的琵琶,她流露出了几分平日难见的温婉气质,何奕青只觉得割裂。
该她上场了,何奕青背上吉他,脖子上挂了一支口琴,她的好姐妹光明正大地掏出手机要给她录像。
一段略显粗野的前奏,渐宁渐息。
“隔岸观火吧我的朋友们
如果你觉得我冷漠
你明明也看见我被火烧过
假如我真的冷漠
又何必劝你隔岸观火
口琴lo
加入我耀武扬威的队伍
沉默的游行无形的杀戮
做我同化的教徒
眷恋耳语缠绵
吻我利刃毒牙爱我爱我
爱我”
“停下。”
当何奕青唱到爱我的时候,整个人好似攀缠着树干的野蛇,唇微启,头稍扬,半闭着眼,说不清是挑衅还是不合年龄的情色意味。老师站起来打断她,“你要说唱别人的歌还好,这你自己原创的?别唱了,下一个。”他一点也没给这位平日受宠的学习委员面子,挥手把她驱下台。
“可以让我唱完最后两句吗?”何奕青请求道。
“下一个。”老师蹙着眉,“下一个是啥,蔺水寒拉二胡,上啊。”
“老师。”一清冽之声,引得所有人目光齐聚。
乐梵站在角落,“老师,你平常经常教育我们,尊重,开放,去真正地创造,不要轻易抹杀让你感到冒犯的东西,因为它很可能变成伟大的艺术。”她不卑不亢地,“为什么不让她表演完呢?”
老师一时语塞,心中窝火,立也不是甩手也难为,脸上两道沟壑仿佛更深,短叹怒意。
这时只听何奕青再奏:
“我们都变成我
无动于衷隔岸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