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二叔叹了一口气,“这二叔就不知道了。”
当年倒是听说先夫人提过和离,侯爷也同意了,只是提了个要求,就是把景亭一并带走,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
陈二叔在心里琢磨了一番,突然觉得这可能是真的。
要是把景亭带走,他就不是陈家的继承人,回到外家也是寄人篱下,说不定还要受人白眼。
只有先夫人死了,景亭的身份才能保住。
继室进门,终究是低人一等。
云氏当了后娘,景亭若出了差错,最先被怀疑的人就是她。
陈二叔心想,或许这就是先夫人选择自焚的原因。
她是为了孩子。
把事情闹大,让侯爷和云氏顾及外面的流言蜚语,不会轻易对景亭下手。
云氏刚进侯府的时候,景亭的日子很难过,也是那个时候,将他养成了这副冷血无情的样子。
后来云氏没了生育能力,景亭在侯府的待遇才慢慢好了起来。
这一切,还真是有迹可循。
越想,陈二叔越觉得自己得到的消息都是真的。
怕伤着陈景亭的心,激得他做出为祸陈家的事,与和离有关的,陈二叔都闭口不言。
尽管如此,得知自己的母亲被人羞辱,陈景亭心里还是生出了滔天的怒火,抬步就想往北院走。
“景亭,你可不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