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冰凉台面剐蹭了她的心口。
至于右掌,摩挲起肿胀红唇,在她几乎哆嗦着叫出声时及时捂住,令一室旖旎于静谧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热泪与细汗不断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镜中的杏眼亦是盛满了索求,仿佛要他不管不顾地欺凌于她。
赵浔脊背僵直几息,强行压回呼之欲出的热烫气息。
片刻后,抱着虞茉回至床榻。她陷入了蓬软被褥,上方是少年宽阔的肩。
透过摇曳烛火,能清晰瞧见赵浔沾染了欲色的眉眼,点漆双眸更是迸发出惊人的光亮。
而薄唇轻嘬她的脸,将难耐得绞紧了褥单的葱白指尖逐一掰开,温声哄诱:“还想要吗?自己用手撑开好不好?”
她抽噎着照做,因呼吸不畅,悄然启唇吐息,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
赵浔眼神黯了黯,不再怜香惜玉,垂首叼住。肌理匀称的腰背紧绷成蓄势待发的弓,如肆意狂妄的侠客,一手执剑,一手拥住美人。
“唔——”
虞茉只觉几日里喝过的茶水,皆要被他折磨得流了出来,一滴不剩,淌入秋香色锦褥。
许久许久,月上枝头。
他方畅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呈于她,滚烫、火热,似胸膛里为虞茉而猛烈跳动的心。
彼此相拥着等待余韵消散,赵浔满脸餍足,甚至有闲心提议:“宫里有面更大的铜镜,下回试试?”
“走、开。”她累得连抬指也难,面颊贴着软枕,昏昏欲睡。
赵浔噙着笑,静静端详片刻。等缓过劲儿,起身收敛不慎散落在地的罪证,又打湿巾帕替她里外擦拭一番。
正欲并肩睡下,忽而在床头的话本旁扫见一支银簪,样式非京中所产,但质地纯粹,应是造价不菲。
乃温启相赠?
而虞茉虽觉困乏,始终强撑着精神等他,谁知赵浔捻起什么细细端详,半晌也不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