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的喉头滚动了几下,隐隐能感觉到从双腿间传来的热气,敏感之处仿佛有了些异样的反应,渐渐开始觉醒。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却还是伸手轻轻推了推池暖,试图让她稍微后退一些,保持些许距离。
然而池暖的手指紧紧攥在自己衣襟前,嘟起小嘴,眉眼微蹙的样子,带着几分不舍,几分无助,像极了需要庇护的小猫。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紧闭着,眼睫轻颤,透着一股婉约的娇弱,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入,洒在她柔和的面庞上,像是照亮了一池春水,那温婉的光辉仿佛给她镶上了一圈温暖的光环。
池春凝视着她,心中不免有些复杂的情愫翻涌。
血缘在他们眉眼间打了七分折扣,他眉峰里藏着的野火,到了她眼角便化作将坠未坠的朝露。
相似,又不完全一样。
妹妹的身上总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柔弱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得像两颗未滴的露珠,水光潋滟,眼尾微微下垂,不似常人般灵动,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而他眉眼粗犷,多了些落拓不羁。
池春抿了抿唇,眉宇间那股不羁的神情在这一刻悄然柔和下来。面对这个柔弱的妹妹,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为她撑起一片无风的天空,免去世间的一切寒冷与锋利。
或许是夜已深沉,窗外的夜风轻轻拂过,带来几许凉意。也或许是池暖已然沉睡,或者是池春自己早就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渴望,眼前这一刻的温柔竟使他感到一种悸动。
他不知不觉地靠近了她,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无声的祈求,心中空白一片,只剩下那股强烈的、几近本能的欲望。直到唇瓣几乎触碰,池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
池春不由得轻轻地磨蹭了一下,可是,渐渐地,这种反复的接触让他有些不满足了。心底升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邪恶的念头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手掌不受控地进入少女的睡衣中,肉贴肉地虚虚握住娇嫩的奶子,肥嘟嘟得,当真是触手生香。
池春现在心底那些隐晦的杂念才终于完全不遮掩的坦露,他就是一直惦记着妹妹的奶子,那么漂亮、俏生生的奶子,摸了那么几次哪会够?
午夜梦回,池春总是想再摸一摸,再玩一玩,甚至曾经想过要让自己的肉棒操一下这对奶子,他还没试过乳交,林佰一在这方面不算太开放,姿势就只肯用那么几个。
池暖还是睡得很沉,池春现在也不让她离得远了,反而是把她轻轻往身前一带,让她窝在自己怀中,一手稍稍剥开她的睡衣,令她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唇齿之间已经不够,他的唇瓣不知何时落在了池暖的颈窝,还有肩膀,细致的皮肤慢慢被他的牙齿啮咬出浅浅的红色印记。
她忽然软软地哼唧了一声,池春身子一僵,眼见池暖还是闭着眼睛,脸上却有些温软的樱色,似乎是在睡梦中也有些情动。
池春不仅没有停下,甚至还变本加厉,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她的睡裤也脱了下来,只剩下池暖身上一件小小的内裤,作为他最后的底线。
他小心翼翼,不让自己所有的力量压到她身上。手掌揉弄着小肥兔子,唇瓣滑落在她胸前,含着一颗小小的奶尖吸吮着,奶香气萦绕在鼻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柔软完美,没有一处不是按照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段发育得,胸口丰盈,腰肢纤细,双腿笔直,那张脸又纯又欲。
池春喉结滚动,一手继续抚弄她的奶子,一手来到双腿间,握住灼热之处,上下快速地弄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妹妹,哥哥的肉棒这么大,想不想让哥哥插进去,嗯?”他自言自语着,眼睛死死盯着那漂亮的娇乳,“长得这么骚,是不是就是想勾引男人来干你?哥哥把你肏烂好不好?哥哥鸡巴这么大,肏进去你说你的骚屄会不会被哥哥干烂了?”
池春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这种快感是从未有过的,背德而又枉顾人伦,身下躺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年纪还小,却天真地睡在自己身边,在夜色中被亲哥哥扒光了衣服亵玩,也不自知。
这样的爽快令他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水浇在池暖胸口。池春喘息着,鬼使神差地挑起来一点抹在池暖唇边,眼睁睁看着那张芙蓉面被自己弄脏,心口生出无限的满足。
晨光像隔夜的冷茶泼在纱帘上,池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床边空空如也,池春显然早早起床去了厨房。她穿上校服,简单洗漱了一下,站在镜子前,不由得看向锁骨处微红的痕迹。
下楼的脚步有些急,池暖走到厨房门口,抬头对着忙碌的池春扬了扬手:“哥,屋里头有蚊子,看看,咬得我这里一片红肿。”她说着,露出一抹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笑。
池春低头切着菜,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刀锋。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语气平淡:“回头我喷点花露水。早饭多吃点,哥待会儿送你去上学。”说完,他不再多言,默默地端上桌,动作一气呵成。
池暖怔了怔,他没有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她目送池春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的情绪,却没有开口追问。
池春开车送她去学校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几次池暖试图开口,但每当话语刚到嘴边,池春便迅速岔开话题,言简意赅地说上几句,都是围绕林佰一或者池暖生活起居,声音低沉,没有情感波动,仿佛并不太想和她多说。
她心底的失落逐渐堆积,眼角无意间瞥见池春紧绷的侧脸,终于低低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哥,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我同桌约我去吃肯德基。可以吗?”
池春的手指微微一颤,隐隐泛着青白,眼睛依旧盯着前方,声音低沉:“有钱吗?”
池暖轻松一笑:“有啊,哥,你不用担心我。”
她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蓦然回首,眼中带着几分轻松与欢愉。身后,一群熟悉的同学冲她招手,池暖笑着和她们打招呼,俏皮地挽起其中一个同学的胳膊,身边还有几个男生,笑声带着几分甜美与无忧。
池春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迷离,目送她远去。车内的气氛愈发沉默,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伸手重重拍了下车窗,似乎想要把心底那股不安的情绪发泄出来。他摇下车窗,抬手从烟盒里抽了几支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眼神恍若游离。
车子发动,方向盘一转,池春将车开回了家里。他走进屋里,拿出存折,从抽屉里摸出一些现金,随即拿起电话,拨通了林佰一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林佰一那种带着矜持的声音:“喂?”
池春的语气带着一丝平静:“我今天有空,想过去看看你。”
林佰一稍微愣了愣,仿佛有些意外,却还是优雅地答应了:“好,欢迎。”
池春沉默片刻,心里若有所思。过去,他总是避而不谈结婚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再等几年,等攒够了钱,站得更稳一些再去面对“老丈人”,可现在,他不想等了。
池春对着玄关镜子正了正领口,镜中人眼角染着香烟熏出的倦意,无声无息,只有他知道,那里头隐藏的罪恶与阴暗。
电梯下坠的失重感中,他突然想起昨夜池暖熟睡时睫毛投在枕上的阴翳,那么轻,那么重,像蝴蝶翅膀上抖落的细粉。
(小故事,小短篇,很快就结束了。不想拖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