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一个‘受害者’。”虞松远反唇相讥。
布娜想了一会。很认真地摇摇头。“我说过吗。那我不是疯了。我沒说过。绝对沒说过。”
有时。当刘国栋不在。她就会鼓足勇气蹭过來。真真假假地要动手。虞松远眼一瞪。她就高高举起双手投降。老老实实了。
刘国栋有时开玩笑。故意火上浇油。“娜娜。对一个姑娘而言。初吻是最重要的。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凭什么。要不。你把老大留下算了。或者。你干脆跟我们去中国。看他跑得了。”
布娜摇摇头。还装成很失落的样子。故意长叹一口气。“把你们谁留下都行啊。要不就你也行。我立马就嫁。算了。想也是白想。你们谁也留不下。我也去不了中国。”
谢尔娜每隔两三天。就会來一趟训练营。将小队所有人换下來的脏衣服洗净。她扎着围裙。和齐亚、布娜三人在厨房内烧好热水。然后洗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溢满营区。如果不了解她的过去。你难以想象。她曾是清真之国北方最有名的歌唱家、最著名的艺妓。你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清秀美丽的清真之国邻家大姐。
1983年白沙瓦的冬天。喧嚣中也有宁静、安详。可对北极熊军队來说。这个冬天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