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他边玩儿边笑我,夹着雪茄歪头瞄牌。
又几个来回,赢了,对面喝。
一片哀嚎,他敲桌子催酒,“赶紧赶紧。”
他换另一边手拿雪茄,背着我吐了口烟,看我,凑我耳边说,“放心吧,用不上你。”
我面上笑嘻嘻,呵,男人。
接下来,竟都是对面喝了。
我坐收渔利,直接蹦起来叉着腰催对面酒。
“你神了啊!”
我冲他大喊,“这辈子没这么赢过!”
他仰头看我,视线下移,又回避。
后来我才知道,他这辈子也没这么输过。
散场,熟人互相送,朋友安排他送我。
我们在车边等司机,我问他,你怎么称呼?
他这一眼看得意味深长,看得我尴尬,大约是刚才说过我给忘了。
“你不认识我?”
黑夜和霓虹在他眼睛里流动,漆黑晶莹,忽然觉得像一头兽的注视,又不像刚才那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