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又说“真的”。

&esp;&esp;他在沙发坐下来。

&esp;&esp;念瑶去洗澡，洗完出来他还在，只是脸上表情不大好，捏着手机，好像是和谁打电话吵了架，郁郁地盯着她看。

&esp;&esp;她不知道原因，但心里又怕又欣喜。

&esp;&esp;怕他不温和的样子，欣喜他没离开。

&esp;&esp;“头发吹干了？过来。”邵宴平静道。

&esp;&esp;念瑶走过去，不懂做鸡的经验，连外围这个词都想不到，莽撞地坐到男人腿上。

&esp;&esp;邵宴端详着她，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接吻的意思，手也不动，只是端详她而已。

&esp;&esp;中年男人身材坚实高大，眉眼深邃，五官立体，没有一点儿以为的那种油腻体味，气息游刃有余，看她跟看孩子一样，显然不是十分喜欢她这种类型。

&esp;&esp;“你是哪一年的？”他问。

&esp;&esp;念瑶乖乖说了，听他说“噢”，怕他嫌她小，反悔，就主动吻他。

&esp;&esp;邵宴回应得很慢，由着她亲的时候似乎还在考虑什么，直到少女慢慢骑到身上来，腿分开，他闻到淡淡的香味，下午晚宴之前，在车里，邵坤玉身上的香水味。

&esp;&esp;邵宴立刻停下来。

&esp;&esp;“你也喜欢这款香水？”他退后问道，神情清明。

&esp;&esp;念瑶怔了怔：“没有呀，什么香水？”

&esp;&esp;邵宴有些费劲地回忆那个名字：“一千零一夜……大概叫这个。”

&esp;&esp;他皱眉：“我希望你可以诚实回答这个问题，没有用么？”

&esp;&esp;念瑶的脸突然红了，十九岁啦，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该知道的都知道。她以为是老男人同自己调情，胀红了脸结巴片刻，牵着他的手指往腿间放。

&esp;&esp;她怕得不敢抬头，双腿发软，任由对方粗粝的指腹在丘壑上浮动，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esp;&esp;“是…是这个……”她结巴着，只听到男人沉默的呼吸。

&esp;&esp;念瑶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看到邵宴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目光如狼似虎，更像月亮，透着寒气。

&esp;&esp;“张嘴说，”他轻声道，声音柔和，口吻却像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esp;&esp;“说出来，这股香气实际上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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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爸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