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香~他想~咬一口可好?
忽然,谢清遥感觉到,一股暖热自鼻腔猛然流出,打破了香旎的氛围。
夜夜来此,夜夜“去火”,谢清遥不禁嘲笑自己是如此狼狈与猥琐,他翻下床榻,撑着双拐来到后院做康复。
认干爹
次日,沈星河醒来先去后院查看,发现昨晚的拌饭还在原来的位置,老鼠夹子消失的位置有一滩血迹。
看来老鼠受伤不浅啊,估摸着不会再来了。
难得今日天气晴好,沈星河搬了把椅子,抱着大橘坐在门口晒太阳。对面树上,却不见外面日日盯梢的人。
谢虎今日没有来啊,还真是无趣。
医馆今日营业,接待了几位姐姐,她们都是之前沈星河帮忙敲猪的农户家,这次说是来给猪抓药巩固身体的。
“小沈大夫,什么时候再去我家瞧瞧?我家里还有羊,有鸭,有鸡,还有我,小沈大夫瞧瞧我需要补什么呀?”
身姿曼妙的陈秀巧趴在柜台上,手指间缠绕着柔顺乌发,向沈星河抛出一个媚眼。
沈星河却对她的头发极为感兴趣,他问:“陈姐姐,这秀发真是羡煞旁人,平日用什么打理?”
“秘密哟,等你去我家亲自体验就知道了。”
“小沈大夫家有娇妻,你们瞎凑什么热闹,哪凉快哪呆着去!”医馆外走进一个身影,她柳腰款款,还未行至鼻尖便萦绕一股淡香。
此人正是胡三娘,她拨开那只搭在沈大夫肩头的手。
“小沈大夫,我明日再来。”陈秀巧恋恋不舍的走出医馆。
“赶快走吧,瞧着那股子浪劲儿,就不像是来看病的。”
胡三娘将食盒子放在柜台上:“老莫让我带给你的,他还说腊八当天去给城里送轮椅,你若时有时间就和他一起去,毕竟金额巨大,多个人放心。”
提及初八,沈星河隐约记得原文中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一时间记不起来。不过可以看得出,胡三娘对老莫还是有感情的。
“胡姐姐对莫大哥有心了。”
“你想多了,姐姐不喜糟老头子,姐姐就喜和你一样的少年郎。”胡三娘笑的媚态横生,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面对妖娆妖媚的胡三娘,沈星河真是怕了,怕自己会被她“生吞活剥”。
“喵~”
“呀,这只胖猫,真招人稀罕。”胡三娘抱起胖猫,整个人立即如少女般,爱不释手。
沈星河瞧她欢喜的样子,便顺势提议:“晚上弟弟要回家照料夫人,这猫就拜托姐姐照顾可好?”
“小沈大夫尽管放心去,把它交给我就好。”胡三娘怀抱喵喵叫唤的大橘猫,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医馆。
——
日头西落,沈星河依照约定驱赶驴车去接老马上山,并将近日赚来的银两尽数交给他。
山路上漫漫,夜晚寒凉,老马收下碎银子,又问:“还有吗?”
沈星河面露窘态:“这是我近几日全部的收入了。”
“还差的远,日后治疗还要更多名贵药材。”老马掂了掂钱袋。
“我可以进山寻草药。”沈星河赶着走在前面,顿了顿认真道:“请神医尽管开药。”
别人穿越好歹有个空间系统之类的,而沈星河啥都没有,兜比脸还干净。不过,日子艰难总是暂时的,有谢清遥在身边也好过。
沈星河不是恋爱脑,他只想在晨曦朝霞中挽手,在落日余晖中散步,相聚于三餐四季中,过着简单的日子。
知他冷暖,懂他悲欢,他在闹,他在笑,足矣。
可是,谢清遥的志不在此,他终会成为朝中权臣,而我不能在后面拖着他啊。
沈星河抬手,习惯的摸了摸,胸前。
他怔住了,片刻后,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烟糖,含在嘴里一半。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这盒糖的意义。
沈星河纤长的睫毛轻颤,微微低垂的眼皮下遮住了湿润的眼睛,连他的指间也在微颤。
“小沈啊,你要将我冻死在野外吗?”
在老马的催促下,沈星河回过神来,他顺手递向老马一根烟糖,突然想到这是谢清遥亲手做的,他又收回手。
老马抓住他的手道:“分我一根,我替你保密今晚你哭的事,要不然就告诉你相公。”
这老头又站错位置,说了多少次了,我才是相公,他是夫人。
沈星河懒得与他争辩,毕竟这个位置要看事实说话,他分了一根糖给老马。
“要不要认我做干爹,我教你医术。”
此等好事求之不得,沈星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脆生生的叫了声:“干爹。”
热闹的夜晚
寒风凄冷,月华如练,沈星河与老马在夜半时分踏入小院。本应是静谧之夜,小院内却热闹非凡。
一道灵动的身影在院中上蹿下跳,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我要美人哥哥,美人哥哥。”
辛苑手捧饭碗跟在他身后,耐心哄劝:“哥哥在这儿呢,听话乖。”
哪知那人突然抬手将碗打翻:“你长得真丑,不是美人哥哥。”
话音刚落,他目光锁定院门的方向,径直奔去。
沈星河见他直奔向自己而来,身形一侧,才没让他扑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