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侥幸。
后面,可能就不止在这里了。
这一回,他急躁而几近莽撞的对待,让她突然意识到在此之前,那一定是周寅初放缓了他的动作,考虑过她的感受。
可今天并不一样。
温宁自知她的反抗、抵触,与其他男人的靠近,都让周寅初感到闷闷不乐,并不在刻意的有所收敛,他像是放开了自我,又或者是,这原本就是男人的秉性,只不过一直没有暴露过而已。
索取无度、毫不节制。
从她的唇到锁骨,无一不落下他惩罚性质的吻。
可那件事真要发生的时候,他们即将更近一步的时候,周寅初毫无预兆地停滞了下来。
“温宁,我还不至于这么卑劣。”
尽管周寅初自认为从没有把“十万块”的事情放在心上,可当她真正提及这段过去的时候,他感觉他的身体像是在被撕扯——
只有让她感受到一样的痛感,他才能轻易地原谅她。
他也一度以为自己会默许、纵容一切按照他的意志继续进展下去。
可依照她的反应,他从来没有见她这样过。温宁没有继续拿出全副武装的铠甲,来挑战他、反抗他,只不过麻木地对待他而已。
他突然意识到正如温宁所言,他确实和市面上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靠的也不过是肉体的接触,企图占据他的心。
他嘲笑她的愚蠢,却又恨不得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来诱引这个女人。
自己才是愚不可及。
“如果做这件事就能让你心里平衡点,”女人扯着漂亮却又忧郁的眉心,“或者说,让你觉得之前花的钱是值当的,那你干脆继续。”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潜台词,显而易见,温宁把这全权当成了钱色交易。
他能接受她对自己的指控谩骂,却无法接受她的自我贬低。
周寅初懊恼地甩开自己的领带,却又生怕冷硬的铂金领带夹伤及她柔软的皮肤,单手往远处的床边扔去。
“还继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