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那根骇人的阳物可就没有这般温柔了,虽说放慢了速度,可仍是深捣至宫口,又抽退至牝口,如此反复肏弄。见她喘得狠了,便放慢些;见她媚叫起来,便肏快些。如此反复,已教她泄身数次。
郑业见她媚态横生,只管翘着雪臀迎着男人入捣,也渐渐动心,一时似有射意,便抱定雪臀狠命抽捣起来。
“小淫妇,平康坊最骚的妓子都浪不过你!”说着又将阳物在花肉里旋了旋,激得她紧绞了几口。
郑业被她绞得灵犀透顶,咬着牙仰头叹道:“对了,就是这般,你好生绞着穴儿,只绞出精来,都喂给你这小骚穴吃!”说罢又狠狠抽拽近百下,方一泄如注。
可郑业犹嫌不足,仍欲与她入捣。永安得了甜头,对他这阳物还确有几分不舍,扭捏不过,只得应了。
郑业抱她回了卧房,二人颠鸾倒凤,云雨欢娱,乐至叁更方罢。
永安沐浴回来只穿了一件红纱小衣,偎在榻上看着男人。
男人也不理她,一脸餍足的整衣理袍,不一会儿,便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
永安等来等去,没等到他开口,却见他抬脚要走,猛地坐起身来,不可思议的质问他:“你就这么走了?”
郑业搭在门扉上的手又落了下来,挑了挑眉:“看来公主舍不得我,要留我过夜不成?”
“你无耻!”气得永安柳眉倒蹙,“郑业,你敢耍我?”
见她当了真,郑业轻笑一声走到她跟前:“公主诚意十足,我定会好好回禀姑母。”说毕又朝她奶肉上摸了一把,淡淡吐出两个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