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了脚跟,随时可以和对方解约。
而且他家的老头子马上就要死了,没有任何人能管得住他了。
但是霍玉兰还是霍玉兰。
她决绝起来,不给人任何幻想的余地。
这?句话看似是在说薛竟原,实?际上也是在说他。
姚泽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脸,片刻后?笑道:“我现在的脸皮厚成这?样,也就只有你能扒下来了。”
“我会拖住他的。”
“无论你想干什么,我肯定会拖住他一个小?时。”
“用不用我派两个人帮你?”
霍玉兰摇头:“不需要。”
话说完了,霍玉兰就要开门离开。
姚泽倾身想要挽留,可是他最了解霍玉兰,自然?不会再做让彼此都?难堪的事情。
霍玉兰下车离开,姚泽坐在车里看着她走远。
她当年离开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
片刻后?姚泽趴在方向盘上,就这?么趴了半夜。
他是在用最后?的时间和这?车子里窄小?的空间,纪念他一生最爱的人。
也是用这?车里随着霍玉兰的气息彻底散去,来剥离自己最后?的奢望。
姚泽知道霍玉兰找薛竟原要干什么。
她是要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