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etastg课吗?”我把酒倒进杯里,轻轻旋转,“那时你讲这个产区讲了整整半小时。”
他低笑了一声,在对面坐下,接过酒杯。
“我记得你根本没听我讲,只顾着闻。”
“因为它当时就像你。”我说着,将酒杯凑近鼻尖。
浓郁的黑莓和熟李子气息,混着胡椒、皮革和一丝野草本的辛香,还有淡淡的橄榄泥香气随空气升起。
“辛辣,成熟,有距离感。”我看着他,“像你。”
他一顿,没说话,只是抿了一口。
酒液落入口中,单宁柔滑却充满结构,酸度明亮。尾调长、深、卷曲,如同某种没有回音的叹息。
“但你知道吗,”我轻声说,“好酒是会变的。醒开之后,它会变得柔和,层次更复杂,甚至比你刚入口时更真实。”
他放下杯子,望着我。
“你在说酒,还是在说我?”
“我在说——你让我等太久。”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酒香气浮在空气中,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回忆之雾。
他低声道:“我想给你时间。”
“可时间不是醒酒,它也会让一切变酸。”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影像沉进黑夜的雕塑。
“娇娇…你知道,我不是不想靠近你。”他说。
“你知道我一直都没有恨你。”我回。
空气沉默着,却比任何语言都更真切。
好像我们谁都没有特意说再见,只是被命运牵回彼此身边。
我的手紧了紧,杯子里的酒香却让我眼眶发热。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我站着。
“这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起你。”他说,“可每次我想起……我就会告诉自己不能毁了你。”
我站起来,轻轻走到他身边。
“你以为你离开,是在保护我?”
他转头看我。
我仰头望着他,声音低而坚定:“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在自问——是不是我太任性了,是不是我不该那样靠近你,是不是那晚,是我诱惑你。”
“不是。”他打断我,眼神深沉,“那一切,不是你的错。”
我们之间的距离几乎没有缝隙。他伸手碰了碰我的下巴,然后慢慢捏住。
“是当时我控制不住。”他低声说,“今晚也是。”
我没退。
他终于俯下身,吻住了我。
那是一个熟悉却更热烈的吻。
不是温柔的、探寻的,而是汹涌而至的情绪倾泻。他的手揽住我腰,把我紧紧拉进他怀里,唇舌交缠,像在回收四年未尽的渴望。
我抓住他衬衫的下摆软在床上,他紧接着覆盖上来。南泽身上的气息太熟悉了,混着茶香、cigar古龙水味、还有他独有的冷冽味道。
我们吻得太久,久到我几乎要忘记我们的身份。
南泽忽然停下,额头抵着我。
“不该在这里……”他喃喃,“我不该又一次在这里吻你。”
我声音颤着:“你已经吻了。”
他看我一眼,眼里燃着火,却用尽全力控制。
“我不能再让你受伤。”他说。
然后,他撑起身,为我拉好被子,什么也没再说。
“晚安,娇娇。”
门关上的时候,他没有回头。
我望着天花板,唇角还残留着他的气息。